
付小雅尖叫著推我:
「你打厲哥哥幹嘛!瘋子!」
她猛地擼下手表,狠狠砸在我腳邊。
「還給你!破玩意兒!
「擦屁股都嫌硬的東西,你以為我稀罕?
「拿著你的垃圾滾遠點!」
媽媽的表砸在地上,表盤碎裂,零件崩飛。
我抬起頭,眼神冰冷地看著秦厲。
他愣了一下,下意識辯解:
「不就一塊表嗎?我......」
沒等他說完,我反手狠狠給了付小雅一記更響的耳光!
「啊!」付小雅被打得一個趔趄,捂著臉尖叫。
「你敢打我?!」付小雅聲音尖利刺耳,帶著哭腔和巨大的憤怒,「你知道我這張臉值多少錢嗎?我要告死你!」
秦厲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猛地衝過來把付小雅護在身後,對著我怒目而視:
「你他媽瘋了!」他指著地上的表碎片,語氣刻薄又鄙夷,「不就是塊破表嗎?值幾個錢?你至於像個潑婦一樣發瘋?小雅說得對,這玩意兒送人都嫌寒磣!也就你還當個寶!」
他輕蔑地上下掃了我一眼,仿佛在看什麼臟東西:
「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粗鄙不堪!難怪你媽留給你的是這種垃圾,跟你真是絕配!」
「嗬,秦厲,你倒是護得緊啊。」
我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刮過他和躲在他身後嚶嚶哭泣的付小雅:
「表再破,也是我媽留下的念想,比你們這對垃圾值錢一萬倍!」
我逼近一步,聲音不大,卻字字砸在他們臉上:
「心疼你這朵北城小白花了?她那張賤嘴,也就配你這雙瞎了的狗眼!一個垃圾堆裏撿的玩意兒,你還當塊寶了?真是絕配!」
秦厲被我罵得臉一陣青一陣白,他想衝上來,卻被我那要殺人般的眼神釘在原地。
付小雅拽著他胳膊哭得更大聲:
「厲哥哥,她罵我!罵我們是垃圾!還打我!我們報警,告死她!」
「報警?巧了,助理,報警!請警察好好查查火災的起因和凶手。
「另外,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你們口中的破表,是1920年的百達翡麗琺琅懷表改腕表,全球存量不到十隻!去年蘇富比拍出一隻品相差的,成交價是——」
我報出一個足以讓秦厲瞳孔地震的天文數字,然後,一字一頓地砸在他臉上:
「夠買下你爸那個小破公司,再把你和你這朵小白花碾成渣,綽綽有餘!」
我緊握的拳頭,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目光像刀子一樣刮過他和躲在他身後、此刻臉色煞白的付小雅:
「你嘴裏擦屁股都嫌硬的垃圾,是你傾家蕩產也摸不著邊的傳世古董!我媽留給我唯一的東西,就被你們這對蠢貨砸了!」
秦厲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他張了張嘴,那句「天文數字」顯然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也狠狠擊中了他的軟肋。
他身後的付小雅更是嚇得連哭都忘了,眼睛死死盯著地上的手表碎片。
「現在知道心疼了?」我淬了一口,「晚了!」
我猛地指向大門,吼聲震耳欲聾:
「給我滾!立刻!馬上!多看你們一秒,我都怕臟了我的眼,折了我的壽!」
秦厲被我吼得渾身一抖,臉上青紅交錯,是震驚、難以置信,還有一絲壓不住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