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向辭愣在原地不說話，孟欣瑤還以為他是因為這份“驚喜”而沒有反應過來。
她駐足在畫前，眼神裏流露出一種自我欣賞的優越感。
周向辭看著眼前的女人。
她的五官清晰明朗地映入他的瞳孔。
可他卻感到陌生。
他皺眉，終於開口。
“為什麼？”
孟欣瑤被他沒來由的三個字感到迷惑：“什麼為什麼？”
周向辭忍住胃裏翻騰不止的惡心，突然加大了音量。
“為什麼要換掉畫？為什麼要換掉735的策展方案？為什麼要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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