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羅倫薩的警局裏,空氣壓抑而冰冷。
季聽瀾拿著棉簽,蘸著碘伏,小心翼翼地為雲疏月處理著嘴角的傷口。
他的動作輕柔,眼神裏滿是心疼與歉疚:“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雲疏月搖搖頭,握住他冰涼的手,溫聲安慰:“不關你的事。”
他們坐在長椅的一頭,自成一個世界。
而被關在另一頭臨時拘留室裏的宋南溪,像一頭被困在籠中的野獸,透過冰冷的鐵欄,死死地盯著這刺眼的一幕。
她臉上也掛了彩,昂貴的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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