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得了癌症,隻剩三個月。我老公卻拿著我的救命錢,去給他公司的女下屬買了套海景別墅。
“反正你都要死了,錢留著也是浪費。”他一邊說,一邊搶走了我媽留給我的唯一遺物。
我躺在病床上,微笑著撥通了一個電話。
他永遠不會知道,我才是他公司背後真正的控股人。
而他的女下屬,是我派去收集他出軌和犯罪證據的臥底。
他更不會知道,我所謂的癌症,隻是我為他精心準備的,一場送他入地獄的豪華盛宴。
......
“這是我最後三個月的救命錢,你不能拿走!”
我躺在慘白的病床上,死死地攥著手裏的銀行卡,聲音因為虛弱而止不住地發抖。
站在我麵前的,是我結婚五年的丈夫,林風。
他穿著我給他買的高定西裝,英俊的臉上滿是厭惡和不耐。
“沈月,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反正你都要死了,錢留著也是浪費,不如做點貢獻。”
他一邊說,一邊用力掰我的手指,想把卡搶過去。
指骨被他掰得生疼,我卻咬著牙不肯鬆手。
“林風,你公司的啟動資金是我給的,這些年你吃我的穿我的,現在我得了癌症,你就這麼對我?”
我的質問,換來的卻是他更深的鄙夷。
林風的耐心徹底告罄,他猛地一甩,我的手腕重重地撞在床頭的鐵欄杆上,疼得我瞬間沒了力氣。
銀行卡被他輕易抽走。
他把卡揣進兜裏,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
“貢獻就是給小晴買套海景別墅。”
“她跟了我這麼久,總不能沒名沒分地受委“屈。”
小晴,蘇晴,他公司的女下屬,也是他養在外麵的情人。
我氣得渾身發抖,胸口劇烈起伏,幾乎喘不上氣。
“林風......你會有報應的!”
“報應?”他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我的報應就是等你這個病秧子死了,我好名正言順地娶小晴進門嗎?”
他的目光落在我手腕上戴著的一個玉鐲上,眼神一亮。
“這個鐲子成色不錯,小晴皮膚白,戴著肯定好看。”
那是我媽留給我唯一的遺物。
我臉色大變,掙紮著想把手藏進被子裏。
“不!你把卡拿走,把鐲子還給我!”
林風卻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粗暴地將玉鐲從我手上擼了下來。
皮膚被磨得火辣辣地疼,可我心裏的疼,比這要疼上一萬倍。
他拿著玉鐲在燈光下欣賞了一下,滿意地笑了。
“行了,你也別撐著了,早點死了,也算是給我幫了個大忙。”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腳步輕快,沒有一絲留戀。
病房的門被關上,隔絕了外麵的一切。
我看著他消失的背影,眼底的絕望和脆弱瞬間褪去,取而代代的是一片刺骨的冰冷。
我慢慢地從枕頭下摸出另一部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年輕女孩的聲音:“沈總。”
“蘇晴,他拿到東西了。”
“太好了沈總!他挪用公款、做假賬還有商業賄賂的證據,我已經全部拿到手了。”
我輕輕地笑了,聲音裏帶著一絲快意。
“很好。”
“準備收網吧,我要讓他,傾家蕩產,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