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宴上,老公甩出一張親子鑒定書,
指認我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他的。
我苦苦哀求這不是真的,
“怎麼?還要在測一次丟人?”
丟人?
他冷笑著一腳踢到我流產住院,失去了孩子。
還要我給他白月光的妹妹換腎,
當我是行走的血包,我果斷抽離。
他再次出現在我麵前時,
沒想到我已經另嫁他人!
跪在地上求我和新婚丈夫離婚......
1.
宴席上,老公當著所有親屬的麵,甩給我一張親子鑒定書。
我頓時驚呆了。
“這親子鑒定一定是假的,老公你要信我。”
他捏著拳頭,看我的眼神裏已經沒有了絲毫愛意。
一腳踹在了我的肚子上。
“蕩婦,你還什麼話說!”
婆婆也站起身,指著的鼻子大罵:“我早就看出來你不檢點,配不上我兒子。”
他的白月光景窯從包裏拿出來驗孕單,柔聲道:“阿姨,我懷了郎郎哥哥的孩子!”
一聽到“孩子”,婆婆立馬變了臉色,要郎淳扶著景窯二樓臥室休息,那可是我和郎淳的房間。
就在我捂著肚子痛苦時,景窯卻俯身在我耳邊輕輕說道:“嫂子,我送你的禮物可喜歡。”
“啊!”突然景窯抓著我的手,身體向後倒去,大喊了一聲,跌倒地上,大喊肚子好痛。
婆婆和郎淳聞言,趕緊過來,一臉擔憂的問道:“寶寶,傷到我們孩子沒有?”
“郎郎哥哥,不怪嫂子,是我不該來,惹姐姐不開心,才會動手推我。”
郎淳陰冷著臉,上去朝著我的肚子又踢了幾腳。
我頓時感到暖流從腹部流出來,地上瞬間多了一灘血。
我苦苦哀求老公送我去醫院,可是等到救護車來了。
“等等,醫生,你們救錯人了。”郎淳攔住了醫生的路。
“她生命有危險,耽誤了救治時間,我讓你們全部被開除!”
醫生看她一臉我,無奈的將景窯放在擔架上,一群人全部出了門。
我掏出電話,自己撥打了120,半個小時後,我被送進了搶救室。
上天可憐我,沒讓我死在手術台上......
可孩子沒有了。
第二天,我收到了郎淳的信息:【離婚吧!】
就在我傷心欲絕時,景窯穿著一身護士服走了進來,一臉的得意,“嘖嘖嘖!嫂子,這樣你都死不了,還真是命大!”
“那個假親自鑒定書,是你做的。”
“是又怎麼樣,郎郎哥哥現在相信那個出軌的人是你,你肚子還的是野種!”
我掙紮的想要起身,可是腹部的傷口疼得我滿頭大汗。
原來她是這家醫院的護士,這種事情對她來說不難。
此時門口傳來了腳步聲,景窯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啪啪啪打了自己幾個耳光,嘴裏不停的喊道:“別打了,我錯了,嫂子,我不該懷上郎郎哥哥的孩子!”
門口的人怒氣衝衝的跑了進來,朝著我的臉啪啪啪就是幾個巴掌。
“我給你臉了是嗎?你算什麼東西?什麼都不會,你連我公司的保潔都不如,我現在是總裁,別人問起我老婆是什麼學曆。”
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我明白了,原來三個人中我才是那個笑話。
“簽了吧,你出軌!淨身出戶。”
“我不簽!”
我委屈的喊道。
2.
他看我態度堅決,揪著我的頭發。
將我從醫院床上拖了下去,我剛做完手術,怎麼經得起這樣的拖拽。
傷口被生拉的淤出血來,我抓著他是手,想換回他的一絲絲良知。
可是沒有,他就這樣將我從醫院的走廊裏拖了出去,仍在了大街上。
外麵下著雨,眼淚模糊了視線。
景窈站在我麵前,笑著說道:“剛剛郎郎哥哥跟我說,你又臟又沒趣,所以把你拖出來洗一洗。”
“是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她穿著高跟鞋走上前,踩著我的腳。
“啊......”
我疼的發出了哀嚎聲。
郎淳走過來,卻視而不見,而是一把將景窈抱起來。
“寶寶,不要累到自己,你懷著孩子呢。”
景窈看到他來,立馬換了幅嘴臉:“我是想跟姐姐送傘,姐姐說我的傘臟。”
“你還嫌棄窈兒,你跟別人纏綿悱惻時,怎麼沒覺得自己臟?”
纏綿悱惻?
我在家幫他照顧父母的時候,她卻早已經跟景窈勾搭上了,現在還要來誣陷我!
我冷冷的看著他們。
郎淳卻怕她的景窈感冒了便抱著她回去了,將我一個人獨自留在雨中,
這一刻我不知道誰才是他的妻子。
我被雨淋了一夜,幸好有一個路過的護士發現了我,喊來保安將我送回了病房,我算是撿回了一條命。
淋了雨,我高燒不退,醫院打電話給郎淳,卻始終沒人接聽。
三天後,他終於出現了,將我一把從床上抓起來,冷冷道:“好好配合醫生。”
“配合什麼?”我驚恐的看著他。
“窈兒的妹妹需要腎臟移植手術,你剛好匹配。”
我被嚇的跪在地上求他,放過我。
醫生正好進來,一臉擔憂的說道:“郎總,夫人現在的身體現在確實不適合在這樣折騰了,會有生命危險的。”
“景窈懷了孕,她孕期不能做手術怎麼辦,反正隻是要這個貝·戔人的一個器官,又不是要她的命,少囉嗦,萬一我窈兒的妹妹救不活,我要你們醫院立刻關門。”
醫生垂眸不再說話。
我被郎淳捆綁著拖進了手術室,醫生看到我腹部的傷口,瞳孔震驚。
“您的妻子可能現在打麻藥都頂不住,她的身體已經虛弱到極致了。”
“那就不需要打麻藥,就直接動刀。”
“郎總,這可是會疼死......”
“你們醫院是不想幹了?我現在就讓你從這個醫院滾出去。”
醫生站在那裏遲遲不敢動手!
當初我懷孕的時候,孕吐嚴重,想讓他帶我去醫院看看,他卻嫌我矯情。
如今因為他的白月光的一句話,就要我半條命去救她妹妹。
我咬了咬牙!
“來吧,沒事不就是一顆腎嗎?”
就當喂狗了,醫生也不容易,不能因為我這點破事讓人家為難。
沒有全麻的手術,疼痛席卷全身。
3.
我手裏攥著奶奶留給我的懷表,咬著牙,硬生生的挺了過來。
好在手術順利,我沒有死。
可也要了我半條命,我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
景窈走到我床邊,看我死死抓著那懷表。
她輕佻的語氣說道:“這懷表對你來說很重要吧,聽說是你奶奶留給你的遺物呢。”
“你......要幹什麼!”
我緊張了,奶奶的東西不能丟。
“不要!”景窈大叫了一聲坐在了地上,將郎淳吸引了過來。
“郎郎哥哥,不怪姐姐,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懷孕,不然我就能救自己的妹妹了。”
“淫婦,你對景窈做了什麼!”
“你不要凶姐姐,我就是看看她的懷表,沒想到她將我推在牆上了,這算扯平了吧!”
郎淳摟著景窈安慰道:“沒事,不就是一塊破表嗎?我跟你買更貴的,你隨便挑。”
我看著他們恩愛的樣子,好像他們才是夫妻,而我就是一個第三者。
我冷笑著,淚水順著眼角流了出來。
“郎郎哥哥,我想要那塊懷表。”
景窈的話剛落,郎淳就一把從我手上搶走了。
“郎淳,你知道的,這塊表對我多重要。”
他沒有絲毫動容,景窈手裏拿著懷表開心的離開了。
出院那天,郎淳攙扶著景窈上了車,我一隻腳剛踏入車裏。
他就將我踢了下去。
“你皮糙肉厚的,自己走回去,我和窈兒要去吃飯。”
景窈倒在他的懷中,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醫院離家很遠,我身無分文,隻能走回去。
天空暗下來,雨星星點點的落下來。
我體力不支兩眼一黑,暈到在地上。
耳邊隱隱聽到:“有人暈倒了,快叫救護車。”
醫院裏,醫生拿起我的手機打給了朗淳。
“您妻子在醫院需要急救,希望您快點過來辦理一下手續。”
“那個蕩婦?想出這種惡心的借口要我回去,讓她去死!”
醫生無奈的搖了搖頭,走開了。
“女士不好意思,沒有人來跟你繳費,我們也沒辦法救你!”
手機在我耳邊,他的兄弟的聲音在那頭傳出來。
“淳哥,我認識嫂子五六年了,她不是這樣的人,要不你查一查?”
郎淳冷笑一聲。
“她是不是那樣的人無所謂,跟他生活在一起十年,我真的忍受夠她的邋遢摸樣,正好出軌給我了個離婚理由。”
“淳哥......嫂子真的出軌了嗎?會不會一場誤會?”
連他兄弟都看得比他清楚,十年感情我真心覺得喂了口。
這最後的機會,是你郎淳親自葬送的。
......我這次沒有在哭,顫顫巍巍的拿起手機。
撥打了一個沉寂三年的電話。
“計劃開始吧,不需要手下留情!”
4.
郎淳並不知道,我才是他公司最大的投資人,他最在乎自己的麵子。
也擔心他會自卑。
所以我請了國際頂尖經理人幫我管理公司,而我隻用在家裏掌控就可以了。
我的醫療費用補齊了。
醫院門口,專屬司機開著上千萬的豪車來接我。
我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冷漠的地方,頭也不回的上了車。
而郎淳帶著景窈在酒吧瘋玩了一夜。
第二天他剛剛開機,手機瞬間收到幾百條關於郎氏股盤大跌的信息。
秘書更是哭腔的都打來電:“郎總出大事了,一神秘人正在瘋狂收購集團股票,我們補倉的錢所剩無幾了,怎麼辦?”
“什麼?”
郎淳一把推開了撲上身的景窈,下一秒景窈倒在地上,“哎呦,我的肚子好疼!”
換做以往郎淳肯定緊張不已,現在的他卻完全不顧,拿上外套衝出了酒吧。
一路上他瘋狂的撥打著我的電話,卻發現是空號的。
我如同在這個城市消失了一般。
等他衝到醫院,發現空空的床鋪隻有一份我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書”。
他才想起,是我陪嫁讓他成了現在的郎總。
他慌了,跪在地上抱頭痛苦。
“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