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原來，江妍不是單純的虐待小念，她是以此來賺錢的。

她在外網直播，將女兒馴化成野人，吃餿食、學狗叫、在泥地裏打滾......

所有這些，全都在一個隱秘的圈子裏進行付費直播。

都已經形成一個完整的產業鏈，有無數心理變態的看客打賞，金額巨大。

江妍就是活活的畜生！

助理停頓了一下，猶豫著開口：“沈總，這件事，先生......也知道。”

“我們查到直播收益的賬戶，其中一個就是先生的海外秘密賬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