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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因為受刺激太大，精神徹底失常，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我去看過她一次，隔著厚厚的玻璃，她已經不認識我了。

她隻是緊緊地抱著一個枕頭，不停地叫著：

“我的乖孫......我的錢......”，時而傻笑，時而哭泣。

而那個他們費盡心機想要拯救的乖孫張小龍，因為錯過了最佳的移植時機，最終還是沒能救回來。

真是個可悲又可笑。

我很快和周明辦理了離婚手續。

他一夜之間白了頭，整個人佝僂著，看起來比我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