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司開始內部流傳我用不正當手段競爭項目,排擠同事的謠言,還有模有樣地說我利用總裁特助身份收受合作方回扣。
不停給我潑臟水的,除了藍良我想不到其他人。
我忍無可忍,希望陸茗秀幫我在公司裏做澄清。
但我進入辦公室時,看到她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上,嘴角還帶著玩味的笑意。
“謠言?簡特助,你要知道無風不起浪,是不是你言行不夠謹慎,給了別人錯誤的信號?”
她根本不在乎真相,而是要享受這種掌控一切,看著我被他小郎君玩弄、不停狼狽掙紮的過程。
我就要氣笑了,看著這個女人從未把我當人看,隻是把我當作安撫她未婚夫的工具,是她彰顯權力和個人魅力的對象,還是一個廉價又好用的奴隸。
我驚怒交加,不再爭辯,拿出我早已準備好的辭職信,甩到她桌麵。
沒有絲毫留戀,轉身離開。
我辭職後在家,不敢和父母說,也不敢讓他們知道妹妹的治療費我已沒辦法再交付。
隻能一邊整理陸茗秀和藍良汙蔑我的資料,以備不時之需。
另一邊還要重新找工作,我的家庭情況不能讓我有任何的空檔期。
我開始瘋狂投簡曆,但都如同石沉大海,偶爾有麵試機會,但總在最後關頭莫名被拒。
就這樣過了一周,我收到陸茗秀發來的信息。
【簡諾,這些事本就是你不對在先。但念在你跟了我五年,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明天準時來上班,當眾給阿良道個歉,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我看著這條信息,笑著笑著眼淚流了下來。
但我的傲氣並不讓我回頭,雖然她拿捏著我最重要的痛點。
當然我也漸漸想到了,為什麼照工作無望,隻能是陸茗秀動了手腳。
我走投無路,也要讓你們不得好過。
我將整理好的部分證據,匿名發送給幾個娛樂八卦記者,同時掩去重要信息附上陸茗秀與不同男人曖昧照片。
輿論慢慢地起了一些波瀾。
陸茗秀電話打過來,氣急敗壞地咆哮。
“簡諾,你他媽的敢陰我?!你以為這就能威脅到我,我讓你在這個行業內都混不下去,等著收律師函吧你!”
他的能量確實很大,那些爆料的帖子當晚就被撤下來,還有幾個營銷號統一口徑。
#陸氏集團前任私人秘書因愛生恨,惡意造謠#
藍良也看到了媒體前後的兩種不同的帖子。
他帶著人來到我所在的出租房,堵在我的家門口。
“簡諾,你個小白臉、軟飯男,沒了女人不能活啊?還敢在網上胡說八道!”
“給我打!撕爛他這張勾人的臉!”
他眼色惡毒,指揮著幾個人高馬大的人來打我。
這時正好那天在街上,聽到藍良說我搶了他女人的一個陌生人走過,他嘖嘖地說了一句。
“正主來抓包養的男寵了。”
藍良聽到“包養”兩字,徹底瘋狂起來,不顧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我,尖叫著,從包裏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水果刀。
“真的是你,你怎麼敢?茗秀隻能是我的,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