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們店這兩年才開張,生意很好。”
“您看一下,布局朝南,我們采用......”
我向想盤店的人介紹我的民宿。
店裏的一切都是我一一經手,說起來也是滔滔不絕。
那人被我的熱情所感染,很快便答應下來。
“這店確實不錯,我能問一下盤出去的原因嗎?”
我頓了一下,隨即揚起笑容。
“待慣了,想換一個一個新的環境。”
他了然地點點頭,傷心地。
“那行,過幾天簽合同,許老板這兩天就稍微整理一下。”
我衷心地謝過他。
送走他後,給店裏的店員都賠了N+1。
他們依依不舍地看著我。
“許老板,以後在哪兒工作叫我們一聲。”
“跟您工作可太舒服了!”
......
送走所有人,我看著這個從創意到落地的民宿,眼眶酸酸的。
餘暉配著風鈴,眼淚和著離別。
正在我準備關店的時候,鄭佳旭走進來。
“店長,我要的準備好了嗎?”
“我想檢查一下。”
我歉意地對著他笑笑。
“抱歉,本店可能沒辦法......”
他打斷我,明明看著通情達理卻言語刻薄。
“已經付過錢了吧。”
“想賴賬嗎?許老板。”
我沒了笑容,木然地去查準備情況。
他要的確實已經準備好了。
明天他們玩完也來得及收拾。
我遞給他鑰匙。
“房間是101,您自己過去。”
我還沒有心大到能陪他檢查那些入體的器具。
他用質疑的眼光掃過我。
“你不用陪著我一起去嗎?”
接著,他又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勸說。
“你不用覺得難為情,難道你沒有碰到像我們這樣的客人嗎?”
“我妻子她需要的前戲太長了,我也不想她每次都自己弄。”
她沒有自己弄過,都是我弄的,想想就覺得好笑。
他用幸福的口氣說。
“唔,她真的是一個和我很合拍的人,無論什麼樣的要求都答應。”
他的語氣中都是白藝琪能夠滿足他的喟歎。
我覺得惡心極了。
原來我以為清純克製的老婆,在背地裏。
取悅別人,毫無尊嚴。
進去必須用套,讓我摸哪裏就摸哪裏,達到她的愉悅闕值就必須停下。
她高潮過後沒有留在床上和我溫存過,每一次都匆匆披上衣服離開。
甚至都沒有洗澡就去方便別人享用。
他看起來話並不多,卻一直喋喋不休。
但每一句話都戳著我的肺管子,我喘著粗氣打斷他。
“您覺得有什麼不對可以給我打電話。”
“我們這邊下班了,您走的時候關門就可以了。”
我匆匆離開。
每和他待一分鐘,白藝琪對我們截然不同的態度就越發讓我心碎。
畢竟,我隻是工具,擴陰的工具。
直到第二天淩晨,白藝琪派人把我帶到醫院。
她一巴掌扇到我臉上。
血順著破碎嘴角流下來,我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白藝琪猛地掐住我的脖子。
“為什麼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