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十裏八鄉有名的傻子,卻成了首富陸家失散多年的真千金。
他們將我帶了回去,不僅不嫌棄我癡呆,反而將我捧在手心。
直到假千金對我露出淬毒的笑:
“吃吧,多吃點。等上了島,還有更多好東西等著你。”
我訥訥地看著她,她以為我不懂,故意晃了晃腕表。
暗藏的監視屏後,一群麵具大佬正興奮下注,賭我登島後能活幾天。
“陸家上一個送來的女孩活了多久?”
“三天!那丫頭渾身雪白雪白的,慘叫聲也好聽得不得了。我還專門留了她一根手指泡在我的收藏室裏!”
“看她當時還把陸家的名號抬出來,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千金大小姐?”
“就是太不耐玩了,都沒過癮,看看這次送來的能堅持多久。”
無數道目光如針般刺來,我沒有一絲恐懼,隻是咧開嘴,癡癡的笑。
可他們根本不知道,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那天,我發誓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姐姐,你看看吧。這些害你的人,一個都跑不掉。
......
客廳裏,我低著頭專心致誌啃手指,口水流了一地,對一旁的密謀充耳不聞。
陸母壓低了聲音,率先開口:
“那邊到底怎麼說,什麼時候要我們把人送上島?我們陸家養著這個傻子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再拖下去也太晦氣了!”
陸父煩躁地鬆了鬆領帶:
“催什麼!那邊自然有安排。唉,也不知道那些人怎麼想的,專門要傻子。這已經是咱們家送進去的第二個了!”
“我聽人說,上一個撈出來的時候,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這個要是再送進去,萬一被警察發現了可怎麼辦?終究是條人命......”
“不會被發現的!”陸媛的聲音斬釘截鐵地打斷了他。
“那些都是比我們家厲害百倍千倍的大人物,隻手遮天的能力,你們不是不知道。”
“要不是我機靈,想辦法加入了他們的圈子,摸到了門路,爸,你去年那幾筆差點泡湯的大合約,能那麼順利簽下來?我們陸家能有今天?”
她站起身,走到我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像在看一件沒人要的垃圾:
“更何況,我們找的都是些沒爸沒媽的孤女,死了都沒人惦記。咱們還好吃好喝地供她們一段時間,讓她們臨死前也享受一把千金小姐的福氣,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對不對呀,我的傻妹妹?”
看著他們,我發出了癡癡的笑,口水順著下巴滴在地毯上,暈開一小片深色。
誰說我這樣的孤女沒人惦記?
上一個被他們用同樣手段抓去的女孩,她叫姚瑤。
她比我大兩歲,我叫她姐姐。
我們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
在那個閉塞的小山村裏,靠著吃百家飯,像野草一樣艱難長大。
我們兩個腦子都有點問題,但不是一樣的問題
姐姐反應慢,說話也磕磕絆絆,
卻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
她卻會把好不容易討來的半個饅頭、一顆快要化掉的糖果,寶貝似的塞到我手裏,自己舔著手指眼巴巴地看著我吃。
村裏調皮的孩子朝我扔泥巴,罵我們是沒人要的傻丫頭時,
她隻會張開瘦弱的胳膊,將我護在身下。
“小甜兒不怕,姐姐保護你。”
但我並不需要保護,因為我是怪物。
那個欺負我的小孩,當晚就被我打得鼻青臉腫,身上還被我咬掉了好幾塊皮。
我也不是天生的孤兒,是趁賭鬼爸爸睡著,一把火把家燒了的瘋子。
而姐姐,就是那個能撫慰我瘋子基因的藥。
隻有她在,我才能壓製身體裏狂躁的基因。
被陸家那輛光鮮亮麗的車接走的那天,
姐姐扒著車窗,哭著跟我告別:
“小甜兒。等姐姐去找糖,給你吃。好多、好多糖!你一定要,等我回來......”
我信了。
可等來的卻是她“意外身亡”的消息,連屍骨都沒見著。
陸媛看著我癡傻的笑容,厭惡地皺緊了眉頭,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臟。
她轉向父母,語氣帶著功成身退的得意:
“看吧,跟她說什麼都沒用,比前一個還要傻。明天一送上島,我們陸家就徹底清淨了,爸的生意也能更上一層樓。”
我依舊癡傻的笑著,心底卻是一片涼意,
姐姐,你看到了嗎?
這些害你的人,他們很快就會下去陪你了。
2
陸媛親自給我換上了一件精致的白色連衣裙,
像打扮一個即將登台的洋娃娃。
她牽著我冰涼的手,登上了前往那座私人島嶼的快艇。
惡魔島。名副其實。
碼頭上燈火通明,一場奢靡而怪異的派對正在。
男男女女都戴著各式各樣的麵具,麵具下是一雙雙充滿獵奇與殘忍的眼睛。
陸媛把我像貨物一樣交接給一個戴著金色鬼王麵具的男人,
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仿佛甩掉了什麼臟東西。
很快,那群戴著麵具的貴賓們,陸續進入了一個豪華的房間。
我懵懵懂懂地也想跟著往裏走,卻被門口守衛粗暴地一把推開,踉蹌著跌坐在地。
陸媛不知何時又出現在不遠處,麵具下的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惡意:
“傻妹妹,等一會外麵會有好吃的哦,你在外麵乖乖等一會兒。”
我恍然地眨了眨眼,順從地點點頭,卻在她轉身的瞬間一拳狠狠砸在她後腰上!
陸媛痛得慘叫一聲,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
我立刻又恢複癡傻模樣,拍著手原地蹦跳:
“好玩!好玩!摔跤好玩!”
她氣得臉色鐵青,卻被旁人扶起,隻能咬牙切齒地瞪著我,
就在此時,一個巨大的金屬籠子從天而降,將我牢牢罩住!
我猛地撲向欄杆,瘋狂搖晃,
但特製的金屬紋絲不動。
下一刻,成千上萬條毒蛇從暗格中湧出,瞬間將我淹沒!
我拚命閃躲,徒手捏碎了幾條毒蛇的七寸,蛇血濺了滿臉。
但數量太多,毒牙還是在我身上留下細密的血痕。
籠外是震耳欲聾的狂笑和下注聲。
當籠子升起,蛇群退去,我癱軟在地,渾身鮮血。
陸媛踩著高跟鞋走近,蹲下身,用隻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一字一句地刺向我:
“別裝了,我知道你不傻。是為了你那個姐姐來的吧?”
她輕笑一聲,語氣惡毒至極,“告訴你個好消息,你那姐姐死前可慘了。十幾個人一起上,玩到最後身上沒一塊好肉了哦,真是可惜了她那張漂亮臉蛋兒。”
我猛地抬頭,壓抑已久的憤恨幾乎要衝破瞳孔!
陸媛更加得意,繼續刺激我:
“哦,對了,還有個秘密忘了告訴你。你那個傻姐姐姚瑤,她才是陸家正牌的千金小姐呢!可惜啊,被我那個賭鬼爸媽從小換了命,她成了孤女。還有那份DNA鑒定報告也被我動了手腳,爸媽隻信我說的!哈哈哈!”
她的話像一把匕首,狠狠紮進我的心臟。
就在這時,幾個彪形大漢上前,粗暴地將我架起。
我猛地屈膝頂向其中一人的褲襠,在他吃痛鬆手的瞬間,又咬住另一人的手臂!
但更多的守衛撲上來,電擊棍狠狠捅在我的腰側!
劇烈的抽搐中,我被他們死死按住,拖向派對中央那個類似祭壇的高台。
我奮力掙紮,
他們撕扯掉我身上那件精致的白裙,
讓我在眾目睽睽之下赤裸身體,
冰冷的空氣和無數道貪婪猥瑣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刮過我的皮膚。
陸媛和那個曾經淩辱姐姐最凶的男人並肩站在一起,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她指著我對那個男人嬌聲道:“看,這就是那個賤人姚瑤的妹妹,一樣的貨色。您上次沒玩盡興,這個隨便您怎麼玩。”
那惡鬼麵具後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發出令人作嘔的笑聲:
“好!果然是一路貨色!你們這種天生的下賤胚,生來就該是爺們的玩物!”
姐姐,原來你遭受了這麼多屈辱嗎。
憤怒幾乎將我吞噬,但比這更強烈的,是刻骨的殺意。
我將每一張麵具後的臉,每一個囂張的聲音,都深深烙進腦海。
姐姐,再等等,
我很快就會讓他們血債血償!
3
男人的話音剛落,幾個侍者便推著一個巨大的玻璃容器走了上來。
而容器裏的正是我那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皮膚殘缺不全的姐姐。
我的呼吸驟然停止,血液仿佛瞬間凝固。
但這還不夠。
祭壇後方巨大的屏幕突然亮起,開始播放一段讓我目眥欲裂的視頻。
畫麵裏,姐姐像破布一樣被扔在地上,
十幾個戴著各種獸性麵具的赤裸男人圍著她,
他們對她做出各種難以想象的羞辱動作,
用鞭子、剃刀、甚至更不堪入目的工具淩辱她。
姐姐的眼神從最初的驚恐絕望,漸漸變得空洞,最後隻剩下一片死寂。
然而,施暴並未停止。
那個站在陸媛身邊的男人拿起一把匕首,帶著變態的興奮,
一寸一寸地割開姐姐白皙的皮膚,仿佛在完成一件“藝術品”。
整張皮被剝開,姐姐的身體因劇痛而猛烈抽搐,卻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發出微弱的嗚咽。
周圍是其他參與者瘋狂的叫好和鼓掌聲。
陸媛的身影也偶爾出現在鏡頭邊緣,她端著酒杯,臉上是扭曲而暢快的笑容!
“哈哈哈!看啊!你姐姐當時叫得多動聽!”
“誰讓她天生就是當千金的好命!而我生來就是賭鬼的女兒?憑什麼?我就要讓她千人騎萬人玩!你不是她最重要的人嗎?到死都念叨著小甜兒,我也要讓你嘗到她一樣的痛苦,讓她死了都不得安生!哈哈哈哈哈哈。”
陸媛癲狂的笑聲在派對上空回蕩,
混合著屏幕上姐姐無聲的痛苦。
我嗜血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
還要再等等,等罐子被打開,我才能帶姐姐走。
下一秒,他們按開了罐子的特製鎖。
兩個戴著麵具的男人用特製的鉤子將姐姐冰冷僵硬的屍體拖了出來,
隨意地擺弄著,做出各種侮辱性的姿勢,引來台下更瘋狂的歡呼。
“畜生!你們這群畜生!”
我發出撕心裂肺的悲鳴,淚水混合著臉上的血汙奔湧而下。
這不是偽裝,是心臟被生生撕裂的痛苦!
姐姐!我的姐姐!
你竟然遭受了這樣的非人折磨!
那個惡鬼麵具男得意地走到我麵前,強迫我抬起臉:
“小美人,別著急。當著你的麵先把你姐姐的屍體玩了,然後就到你了哦。保證讓你比你姐姐更快樂!”
他腥臭的氣息噴在我臉上,帶著令人作嘔的欲望。
就在這一刻,我猛地睜開了眼睛。
所有的淚水瞬間收斂,眼底恢複了一片死水般的清明,
但那清明之下,是詭異的冷笑。
我看著他,聲音帶著引誘:
“玩她一個死人有什麼意思?不如......你們先來玩我?”
陸媛在一旁冷哼一聲,語氣充滿了不屑和惡毒:
“既然你那麼想找死,成全你!就先玩她!讓她親眼看看自己是怎麼步她姐姐後塵的!”
惡鬼麵具男和其他幾個躍躍欲試的男人,
淫笑著一步步朝被鎖鏈綁在祭壇上的我逼近。
他們摩拳擦掌,眼神中的貪婪和殘忍幾乎要溢出來。
就在第一個男人的手即將觸碰到我皮膚的瞬間。
我猛地掙紮,鎖鏈嘩啦作響,一腳狠狠踹向他的胯下!
他慘叫一聲蜷縮倒地。
“按住她!”陸媛尖聲命令。
立刻衝上來四五個彪形大漢,用特製的電擊棍狠狠捅在我的腰側!
劇烈的電流瞬間貫穿全身,我悶哼一聲,肌肉痙攣,被迫跪倒在地。
他們用更粗的鐵鏈將我死死捆住,
拳腳如同雨點般落在我的腹部和背上。
腥甜湧上喉嚨。
惡鬼麵具男揪住我的頭發,迫使我對上他扭曲的臉:“臭婊子!還敢反抗?”
我啐出一口血沫,笑了。
在他們以為徹底製服我的時候,我積蓄起全身殘存的力量,用額頭狠狠撞向他的鼻梁!
哢嚓一聲,麵具碎裂,他鼻血狂噴著倒退。
更多的電擊和毆打襲來,幾乎讓我昏厥。
但這一次,我沒有再試圖立刻掙脫。
我任由他們將我重新死死捆住,低著頭,發出低啞的笑聲。
在所有人看怪物一樣的眼神裏,
我慢慢抬起頭,腫著的半邊臉扯出一個怪笑。
“電我?捆我?”
“你們不知道嗎?”
我突然咯咯笑起來,口水混著血絲滴在地上,
“精神病院的電擊床我天天睡,那才叫帶勁呢。”
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剛才拿電棍的人,“你剛才那個跟撓癢癢似的。”
4
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我動了。
第一個靠近我的惡鬼麵具男,剛抬起手,就被我一把攥住了手腕。
“哢嚓!”
脆響過後,他的小臂彎成了一個不可能的角度,骨頭碴子刺破皮肉戳了出來。
慘叫代替了淫笑。
我咧開嘴,露出沾血的牙齒。
“規矩,該改了。”
話音沒落,我已經衝到了那個戴惡鬼麵具的男人麵前。
他慌裏慌張地去摸槍,動作笨得像頭熊。
我沒給他機會,右手鐵鉗似的卡住他的脖子,硬生生把他兩百來斤的身子拎離了地麵,然後搶圓了砸向那個泡著姐姐的玻璃罐!
“轟!”
罐子炸開,福爾馬林和血水潑了一地。
男人癱在碎玻璃裏,後背軟塌塌的,估計脊椎斷了。
“喜歡玩?”我踩住他唯一還能動的手,腳跟一碾,又是幾聲骨碎,
“那你就躺在屍水裏玩個夠。”
這場麵把所有人都嚇破了膽。
哭喊的,推搡的,往門口擠的,
可門早就讓我從裏頭別死了。
“急什麼,排好隊,一個都落不下。”
我抹了把濺到嘴邊的血,眼睛盯住了正往人堆裏縮的陸媛。
想溜?
我抓起祭壇上那把剔骨刀,看也沒看就甩了過去!
“噗嗤!”
刀尖紮穿她小腿,把她釘在了地毯上。
陸媛嚎得像挨宰的豬。
我不緊不慢走過去,路上有個保鏢撲過來,被我掐住脖子一擰,直接沒了氣息。
蹲到陸媛跟前,看著她扭曲的臉。
“好‘姐姐’”我學著她那惡心人的腔調,“正熱鬧呢,你上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