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王總卻隻是厭惡地別開臉：“李娜，我從未聽說過公司有叫顧芊芊的員工。你為自己的罪行編造借口，實在令人不齒。”

所有人都用看瘋子的眼神看著她。

顧芊芊這個人，曾經存在過的所有痕跡，包括在人們記憶中的印象，都已經被徹底抹去。

李娜的指控，在所有人聽來，隻是一個拙劣而可笑的謊言。

這一刻，李娜終於意識到了什麼，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天靈蓋。

她顫抖著拿出手機，瘋狂地在地府朋友圈裏發布最後一條任務：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