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江宴馳一度不敢重聽我那天發給他的語音。
像詛咒一樣。
可後來,他卻每天都聽。
我鮮少給他發語音,那是唯一一條。
我曾存在的聲音。
我“死”後的第三年,爺爺去世了。
想起這個在我死後唯一護著我的老人,我還是選擇回國了。葬禮上,我戴著墨鏡口罩,在江爺爺的靈位前鞠躬行禮。
說實話,我都快認不出江宴馳的模樣了。
曾經銳利如鷹隼的眼眸,如今隻剩下一片幹涸的死寂。好像那場大火,連同他眼裏的光都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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