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傷好後我出院回家,剛打開門,看到沙發上交纏著的兩具身體。
原來程輕語趁我住院期間把秦誌軒接了回來。
他們沒想到我會這時候突然回來,程輕語身上穿著領口大敞著的浴袍。
胸口露出的大片肌膚上是密密麻麻的抓痕和吻痕,身上也是秦誌軒那股甜膩的香水味。
我冷冷看著沙發上慢吞吞整理奇怪繩子的秦誌軒,脖子的紅痕一層疊一層,刺痛著我的眼睛。
程輕語緊張地攔在我麵前,擋住我的視線。
“阿軒是孩子的爸爸,我接他回來和胎兒培養感情。”
我擺了擺手,無所謂道:“隨便。”
程輕語以為我會大哭大鬧,畢竟以前的我是個眼裏容不得半點沙子的人。
她愣住了,眼裏閃過莫名的慌張。
她想都沒想下意識拽住了我的胳膊。
我回頭淡淡開口,聽不出情緒,“怎麼,還有事?”
說完,我又掃了一眼一臉得意的秦誌軒,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邁著輕快的步伐往臥室走。
然而剛走到門口,胳膊再次被衝過來的程輕語給抓住了。
我知道她急了,說話時聲音都在抖。
“許硯洲,阿軒在其他房間睡不好,主臥......”
我忍住手指的顫抖,抬頭笑看著她,“哦,那我搬出來。”
主臥早在他們回來之前我就叫人裝了監控,還得感謝她真的把他帶回家。
我在次臥看著監控的畫麵,手指緊緊抓著桌麵,指甲泛著青白。
之後的幾天,秦誌軒仗著父憑子貴,在家裏作威作福。
還時不時給我送來程輕語出軌的證據,用過的套、穿過的情趣衣物。
我戴著手套把這些東西收集好,打包寄給了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