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療養院治病歸來,為了彌補老婆,我特意去拍賣會拍她喜歡的那款項鏈。
拍賣行老板見到我開心說道:
“許總,我真羨慕你和程總的愛情啊,她前兩天才給你拍了一條限量款手表,說是給你們結婚紀念日準備的。”
我滿心期待卻收到了軟趴趴的橡皮泥。
黑皮男大戴著限量手表在我麵前炫耀:“我都說不要,程總非說我戴著顯氣質。”
我質問程輕語。
她當眾掀翻我的輪椅掃了眼我身下嘲笑道:
“你又矯情什麼,你這的殘廢身體不就像橡皮泥麼?”
“那麼軟,又沒有半點用處,還是阿軒想的這個點子好啊。”
我站起身隨即給律師打去電話:
“幫我擬定離婚協議書,我要程輕語淨身出戶。”
我倒要看看全靠我托舉上位的程輕語,離開了我哪裏還有活路。
......
“不就是一塊限量手表......”
禮盒當眾被打開,一塊沾著不明物體的橡皮泥掉落到我搭在輪椅上的腿上。
我愣住了,抬頭看向程輕語。
她正笑意盈盈挽著秦誌軒的胳膊,兩人像對正牌夫妻。
等到他們走近,我看到秦誌軒的手上戴著的赫然就是那條程煜寒五千萬拍下來的限量手表。
我心像被千萬隻螞蟻啃食,輪椅上剛有知覺的腿也痛感明顯,牙齒忍不住打顫。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秦誌軒站到台上,不停抬手跟大家打招呼。
眾人的視線紛紛跟著他的動作,落到他手腕上。
帶著譏諷竊竊私語聲響了起來。
“程總拍的限量手表怎麼戴在了實習生胳膊上了。”
“送給正牌老公的居然是橡皮泥,真是活久見了。”
我顫抖著手指,把地上那團惡心的橡皮泥和禮盒撿起,直接甩到程輕語臉上。
"這就是你給我精心準備的禮物?還給你!”
禮盒鋒利的輪廓邊緣在程輕語臉上劃下了一塊血痕,血開始一滴滴往下流。
見我這樣,程輕語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語氣裏滿是不耐煩。
“許硯洲,你現在哪哪都跟橡皮泥一樣,這不正適合你嗎?”
說完程輕語深情的眼神落在秦誌軒修長的手指上,眼神早就變了質。
秦誌軒過來溫柔地給程輕語擦著臉上的傷口,“程總,這裏流血了,寶寶給你呼呼。”
他又惡狠狠地看著我說道:“許先生,學姐隻是想感謝我幫了他忙。”
“如果因為我影響到你們的感情,我可以把手表還回去。”
他說著說著眼眶也跟著變得通紅,一副受盡了我的欺負模樣。
“哦,那你倒是還啊!”我冷冷看著他,眼裏盡是譏諷。
程輕語不顧眾人的眼神連忙拉住秦誌軒的手輕輕拍著,溫柔哄道:
“說送你就送你了,名表配帥哥正好。”
哄完懷裏的男大,程輕語回頭厭惡地看著我。
“許硯洲,你是不是有病,不就是一塊手表,你為難他一個實習生幹嘛。”
我冷眼看著他,指甲摳進手心,粘稠的液體混著汗液在侵蝕我的神經。
“你們去把他那塊手表給扒下來。”我抬眼看著宴會廳的保鏢。
然而,我話還沒說完程輕語一把把我的輪椅推翻,雙腿被輪椅壓著,額頭全是淤青。
“哈哈哈,你這個廢物連自己站起來都難,憑什麼欺負阿軒!”
說完程輕語看都沒看我一眼,攬著秦誌軒離開了會場。
我看著他們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拍了拍褲腿站起身給律師打去電話。
“幫我擬定離婚協議書,我要讓程輕語淨身出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