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後估計也忍了晉王很久了,當下就給自己的母族遞了信,開始在朝堂上給晉王使絆子。
在晉王被朝堂之事纏得焦頭爛額的時候,我老爹已經帶兵端了他的屯兵老巢,並且搜出了他企圖謀逆的證據。
這個老登還沒來得及發起叛亂,就被封謹給摁死了。
一道道聖旨發出去,晉王連帶著那些親信的人頭就落了地。
要說除掉晉王最大的變化是什麼,那就是我老爹正式回朝了。
娘家來人了就是不一樣,我在後宮裏腰杆子鐵直,對上太後都沒在怕的。
解決了外部矛盾,婆媳矛盾就開始直線上升。
我老爹在朝中專挑太後那些寶貝弟弟和寶貝侄子下手,不是彈劾就是挨揍。
當然太後也不是吃素的,一邊聯合文臣打壓武將,一邊四處散發我爹功高震主的謠言。
後宮裏更甚,太後三天兩頭地叫我去罰站,我十次裏有九次不去,唯一去的那一次,還沒跪夠半柱香就開始矯揉造作地裝暈。
然後封謹就緊趕慢趕的過來探病,做足了專寵的樣子。
我每天不是故作矯揉地說昨晚伺候陛下身體不適氣死太後,就是再往胸前塞點布料氣死貴妃,日子過得相當充實。
到最後我老爹都受不了了,專門找人給我傳信,說讓我收斂一點,他在前朝老臉都快丟盡了。
終於,太後對我忍無可忍,準備對我下手了。
這老妖婆倒也算有點腦子,沒想晉王似的搞刺殺那一套,而是給我下毒。
等封謹發現我臉色不對,把我摁在床上等太醫把脈的時候,我還在震驚,不至於吧。
我這輩子都沒想到還能通過花香來下毒,我不過是在最近一個多月去了太後宮裏幾趟,居然就被這個老妖婆給投毒了。
我深感深宮險惡,之前光顧著研習兵法,早知道進宮前多看幾本宮鬥話本子,也好借鑒一二。
說這個老妖婆不聰明吧,她能想出如此刁鑽的下毒方式,要是說她聰明吧,忙活半天沒看出我是個男人。
她給我下的是寒毒,估計是想以此離間封謹跟我爹的關係。
我要是個女人,估計早就死了,但奈何我是個男人,還是個在邊疆長大的皮糙肉厚的男人。
封謹發現得又及時,總歸不是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