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師妹一句想看人豬嫁娶,我老公就真的連夜帶我和師妹回了他老家。
買來一個隔壁村的女孩,讓她明天和肮臟的種豬結婚。
我於心不忍,偷偷放走她。
老公發現沒生氣,夜晚反而溫柔地抱住我:
“還是我家若若心善,那種惡俗的東西,不該臟了你的眼。”
我信了。
再次醒來,我躺在豬圈裏,手腳被縛,身穿大紅嫁衣。
老公摟著師妹,笑得春風得意。
“若若,你為什麼那麼不聽話。”
“你肯定是病了,那就讓這頭種豬幫你清理一下身體。”
師妹走上來把手機懟到我臉上。
“家人們,新娘子漂亮吧?”
她嘴角咧開一個惡劣的弧度:
“哎呀,她好像不太高興呢,大家刷點火箭,哄哄我們的人間富貴花?”
看著他們瘋狂的嘴臉。
我心沉入穀底,悄然啟動後頸的定位器。
“大佬媽媽們,再不來,你們的寶貝閨女就真要和豬配種,成網盤素材了!”
1
後頸處的皮膚傳來微弱的灼熱感。
我懸到嗓子眼的心,終於落回了一半。
豬圈的惡臭混合著潮濕的泥土味,堪稱生化武器級別,瘋狂往我鼻腔裏鑽。
村民的粗野笑聲格外刺耳。
“瞧這城裏來的細皮嫩肉。”
“還是城裏人會玩,主打一個刺激,這個可比昨晚那個帶勁多了!”
他們的目光,恨不得在我身上刮下一層皮。
周言摟著他的寶貝師妹柳鶯鶯,站在豬圈門口,一副導演看片的神情。
柳鶯鶯靠在他懷裏,笑得花枝亂顫。
“師兄,你看嫂子,好像快破防了呢。”
我死死等著周言,嘶吼道:
“周言你幹什麼?我是你老婆!”
周言的目光閃了閃,惡毒地盯著我。
“幹什麼?”
他走過來,蹲下身,用那雙曾無數次撫摸我的手,拍了拍我的臉。
“若若,別怪我。”
“我本來也是不想的,可你為什麼要放跑那個女孩呢?”
我一口啐在他臉上。
“周言,你是不是有病?”
他沒理我,站起身擦了擦臉,對著村民揮手。
“時辰差不多了,給新娘子上頭菜。”
一個矮胖女人端著木盆走來,盆裏是夾雜著蛆蟲蠕動的酸臭泔水。
她捏住我的下巴,粗暴地就想往我嘴裏灌。
我拚命掙紮,牙關咬得死緊,可還是嗆進鼻腔。
汙物嗆得我窒息,我坐在地上猛地嘔吐起來。
吐出來的是帶餿味的黃色粘液
“不吃?”周言的笑聲傳來。
“不吃等會兒可沒力氣拜堂。”
他的手輕輕拂過我後頸,我渾身一僵。
指尖停留的地方,正是定位器的植入處。
突然,他的指甲狠狠地掐進那塊皮膚
力道大到讓我懷疑他想把定位器直接摳出來!
我渾身一顫,他發現了?
我強迫自己冷靜。
周言的手指很快收了回去。
“算了,直接上主菜吧。”
他摟著柳鶯鶯退到一旁。
兩個男人上前,解開我腳上的繩子,粗魯地將我從地上拽起。
大紅嫁衣沾滿草料汙泥,沉重不堪。
不遠處,一頭種豬被綁著紅布,哼哼唧唧。
它腥臭的呼吸,我隔著幾米都能聞到。
這就是我的新郎。
2
“吉時已到!”
一個幹瘦的老頭尖著嗓子喊道。
幾個村民推搡著我,將我按到那頭種豬旁邊。
種豬煩躁地甩著頭,口水甩了我一臉。
柳鶯鶯的笑聲更大了。
“師兄,你看他們,站在一起還挺般配的呢。”
周言看我的目光,隻剩下瘋狂和惡毒。
“開始吧。”
“一拜天地!”
兩個村民獰笑著,抓住我的頭發,狠狠將我的臉朝下砸!
“砰!
我的額頭撞在混在爛泥裏的碎瓦片上!
劇痛炸開,溫熱的血瞬間糊住了我的眼睛,和豬圈的汙泥混成一團。
他們死死按著我的後腦,強迫我維持著這個姿勢。
“新娘子見紅了!大吉大利啊!”
村民們爆發出更熱烈的哄笑。
那頭種豬被激得發狂,粗壯的後蹄猛地一蹬,狠狠刮過我的小腿。
布料撕裂,皮肉翻卷,我疼得渾身痙攣,卻連一聲慘叫都發不出來,隻能發出野獸般的嗚咽。
“二拜高堂!”
我被強行轉了個方向,麵向周言和柳鶯鶯。
再次將我的頭砸到地上。
“夫妻對拜!”
正對著那頭種豬油膩膩的臉。
它銅鈴大的眼睛裏,映出我此刻狼狽不堪的模樣。
我死死咬著牙,牙齦被咬破,滿嘴都是血和泥混合的腥甜。
柳鶯鶯和周言走到我麵前。
周言臉上浮現出一種病態的快意。
他捧起我滿是血汙的臉。
“我真的愛你,江若。”
“可你為什麼總是不聽我的話,總是要自作主張!”
說到這,臉上出現痛苦神色。
“憑什麼你明明是個女人,卻比我優秀?你明明是我妻子,卻要反抗我?”
“我也隻是想做一場秀,讓大家放鬆下心情。”
他的每一個字,都讓我感到陌生又惡心。
我狠狠甩頭,躲開他的手。
他一愣。
“若若,你肯定是病了,就讓這頭種豬幫你清理一下身體。”
“今晚過了,我會帶你回家,我們還像以前一樣,好不好?”
我咬緊牙關,血腥味在我嘴裏翻湧。
“你做夢!”
柳鶯鶯走過來,一巴掌甩在我的臉上。
“是不是做夢,你很快就知道了。”
“你tm不是看不起我們這些鄉下人嗎?”
“今天,我們就讓村裏所有男人都來看看,平日裏高不可攀的城裏大小姐,是怎麼和豬承歡的。”
男性村民們的眼神發亮,呼吸都加重不少。
我氣得渾身發抖。
周言直起身,臉上恢複那副溫文爾雅的模樣。
“禮成!送入洞房!”
村民們發出一陣哄笑,幾雙手同時伸向我,準備把我抬起來。
我拚盡全力,一口咬在離我最近的那隻手上。
“啊!”
那個男人慘叫一聲,猛地縮回手。
趁著這個空檔,我拚命往外跑。
周言的臉色瞬間沉下來。
“攔住她!”
幾個村民反應過來,手忙腳亂地撲向我。
就在此時,我腦中的電流聲再次響起。
“若......落石......過不去了!”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3
我被兩個壯漢死死攔住。
他們將我反剪雙手,像拖拽垃圾一樣,扔回豬圈中央。
途中還不忘揩油,摸了我一把。
周言踱步過來,一腳踩在我的背上。
“還想跑?你能不能認清自己的處境。”
他居高臨下看著我:“你逃不掉的。”
柳鶯鶯搖曳著走來,從她的香奈兒裏摸出手機。
“師兄,別跟她掰扯,榜一大哥們都等急了。”
我抬頭看見柳鶯鶯打開一個直播軟件。
私密直播間,在線人數破五百。
彈幕瘋狂滾動。
【前麵的區域,以後再來探索吧?直接上正戲啊!】
【主播格局打開!這種題材才是付費都想看的!】
【鏡頭懟臉啊,我要看她哭,看她破防!】
【聽說是個人妻?桀桀桀,我就喜歡這種戲碼!】
我如墜冰窟。
周言眼神變了變,柳鶯鶯察覺到,立刻攀上周言的手。
“師兄,反正嫂子回去也不會再出門。”
“這場直播下來,你的公司可就能上市了。”
“再也沒有人能看不起你!”
周言受了蠱惑,定了定神,重重點頭。
柳鶯鶯在他臉上狠狠親了一口。
她拿著村民遞來的帕子,胡亂擦了擦我的臉。
將鏡頭懟到我臉上,來了個特寫。
“家人們,新娘子漂亮吧?”
她嘴角咧開一個惡劣的弧度:
“哎呀,她好像不太高興呢,大家刷點火箭,哄哄我們的人間富貴花?”
屏幕上瞬間飄起火箭和遊艇。
“周言!柳鶯鶯!你們最好祈禱,我今天真的死在這裏!”
我用盡全力嘶吼。
“你們會有報應的!”
“報應?”柳鶯鶯笑出聲,她蹲下把嘴湊我耳邊,“那不過是弱者發明的精神鴉片。”
“江若,你是不是還沒看清現實?你以為你還是那個眾星捧月的江大才女?”
“實話告訴你,我剛畢業,就跟師兄好上了!”
“這麼多年,我跟師兄說,其實你一直都瞧不起他。”
我愣住了,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周言的態度轉變。
原來是因為柳鶯鶯給他吹得枕頭風!
讓他岌岌可危的自尊,破防了!
她站起身,手機屏幕的光照亮我狼狽的臉。
“別急,大的還在後頭呢。”
我將最後的希望投向人群後一個眼神裏閃著不忍的年輕村民。
“救救我。”我用口型無聲乞求。
他渾身一顫,立刻垂下頭,把自己藏進更深的黑暗裏。
我的心徹底死了。
4.
“時辰差不多了,開始遊街吧。”
“讓全村的人,都沾沾這潑天的喜氣。”
幾個女人走上來,在我臉上胡亂地塗抹上廉價又誇張的腮紅和口紅。
我的臉成了她們的畫布,被隨意糟蹋。
隨後,我被兩個男人架起來,像牲口一樣綁在一塊寬大的木板上。
那頭種豬也同樣被綁了出來,與我並排。
我們就這樣,被村民們抬著,開始這場荒誕的遊行。
村子不大,路卻坑坑窪窪。
每一步顛簸,都讓我的五臟六腑錯位。
村民們跟在後麵,敲鑼打鼓,像是在慶祝什麼盛大的節日。
柳鶯鶯高舉著手機,全程直播,生怕榜一大哥錯過一秒精彩。
“家人們,新娘子出街了!”
“想看新娘子正麵特寫嗎?禮物刷起來,主播給你謀福利!”
路邊,站滿了看熱鬧的村民。
有老人,有孩子。
他們的臉上沒有同情,隻有麻木和興奮。
幾個半大的孩子,抓起混著雞屎的泥塊和爛菜葉,把這場羞辱當成了他們的遊樂場。
黏膩的汙穢物糊在我的頭發上,臉上,嫁衣上。
周言跟在一旁,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隊伍在一片空地前停下。
空地中央,用木頭和紅布搭了簡陋的高台。
高台下,圍滿了人,眼神狂熱。
周言抓著我的頭發,強迫我抬起頭。
“看見了嗎?”
“那就是你今晚的婚床。”
“我會讓你和它,在那上麵,當著所有人的麵,完成最後的儀式。”
他湊到我耳邊,用惡魔的低語,描繪著他為我準備的福報。
我的胃裏翻江倒海。
“惡心嗎?”他笑了,“惡心就對了。”
“我就是要讓你記住,你這一輩子,都是被豬碰過的女人。”
“然後永遠離不開我,這也將是你永遠的噩夢。”
我絕望地閉上了眼。
就在這時,一陣奇異的嗡鳴聲,從遙遠的天際傳來。
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
周言臉色一變,警惕地望向天空。
村民們也停下了喧鬧,紛紛抬頭。
“那是什麼聲音?”
“好像是......馬蜂?”
下一秒,成百上千架無人機,組成一張巨大的網,遮蔽了村莊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