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私人婚紗店內,謝聽晚興奮的試著各種婚紗。
沈清被帶來這裏,給前夫的現任未婚妻選禮服。
她很配合,仔細挑選著漂亮的婚紗,陪謝聽晚進試衣間時,謝聽晚露出本來麵目。
“最後贏家,是我。”
“你這個被厭棄的小醜,終於可以滾了。”
沈清隻是淡淡的笑了笑:“那恭喜你。”
被她平靜的語氣惹的不痛快,謝聽晚勾唇一笑,忽的往自己臉上狠扇了一巴掌。
她尖叫一聲,謝承安立馬擔憂的過來。
見到聽晚捂著紅腫的臉落淚,而沈清隻是麵無表情站著時,他怒火上湧。
“哥哥,我真的不該嫁給你的,你應該是嫂子的。”
謝承安打斷:“我們已經離婚了。”
“沈清,是我要跟晚晚訂婚,你有氣就衝我撒,別總是針對晚晚!”
他狠狠推開沈清,拉著謝聽晚走了。
沈清出國那天,是他跟謝聽晚的訂婚典禮。
典禮隆重,謝氏集團全部到場,賓朋滿客,甚至有媒體記者的到來。
謝聽晚穿著婚紗,嘴角笑著走向謝承安。
但人群裏,卻找不到沈清的身影。
“再不來,我就真的要訂婚了。”
他希望沈清來鬧一鬧,晾了這麼多天,也總該冷靜消氣了。
可就在即將交換戒指時,江庭趕到了訂婚現場。
“謝總,沈清有東西要我托付給你。”
江庭冷著臉,拿著一些錄音和文件照片走到台前。
下麵,無數媒體瘋狂拍著照。
謝承安不解,皺眉質問:“沈清呢,為什麼不來?”
江庭露出驚訝表情:“謝總,沈清在三天前就已經割腕自殺了。”
“這是她死前的照片。”
“她留下遺書,讓我把這些東西交給你,並自願捐贈遺體成為大體老師。”
“現在遺體已經在醫院的儲藏室裏了。”
話落,謝承安眼前忽然一陣暈眩。
台下一陣唏噓和震驚。
“不可能!沈玲呢?她不是說過無論如何都要替父母照顧好妹妹的嗎?”
江庭鄙夷地看著他:“玲玲早就被你害死了,你裝什麼?”
“什麼?”
謝承安從他手裏搶過那些照片,
一張是沈玲的屍檢報告,日期就在他下令讓流浪漢假裝教訓她那一天,報告顯示死者體內有被侵犯的痕跡,
另一張是沈清躺在浴缸裏,手腕被割開,血流了一地。
她安靜的躺著,毫無聲息。
那個曾經在他懷裏的女孩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她一定是在騙我。”
謝承安不相信,手掌顫抖的拿不穩照片,暴虐的拎著江庭的衣領:“她在哪?”
“帶我去見她!”
婚禮暫停,謝承安扔下戒指,不管不顧的離開。
謝聽晚托著裙擺追他:“站住!你說了要娶我的!”
可他頭也不回,直到進了醫院儲藏室。
冰冷的環境內,玻璃器皿裏存放著大體老師的遺體。
江庭帶著謝承安,來到屬於沈清的地方。
裏麵,隻有沈清的上半身遺骨,做了防腐處理後隻剩下皮膚肌肉神經。
介紹欄上,是沈清的名字。
謝承安忽然跪倒在地,他不會認錯自己深愛的人。
“清清.....”
壓抑的哽咽聲響起,謝承安強裝鎮定的拿出沈清留給他的錄音筆。
本以為是她的遺言,結果卻是謝聽晚的聲音。
【其實,我根本沒有精神病。】
【一切都是我裝的。】
【失去孩子很痛苦吧?這就是你纏著哥哥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