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謝承安結婚那年,暗戀他多年的養妹在家鬧自殺。
謝承安大發雷霆,在病床前撂下狠話,說自己的身份隻是哥哥,不要肖想其他的。
沈清才是他唯一深愛的妻子。
如果養妹再恬不知恥的糾纏他,就自己滾出謝家。
沈清於心不忍,提議把養妹送去國外留學,能認識更多優秀的朋友,這樣就不會隻認定謝承安一個人。
丈夫聽取建議,連夜把養妹送出國。
結果謝聽晚才去國外一年,就意外被幾個潛逃的罪犯強暴毆打整整一夜。
等找到的時候,謝聽晚不僅失去了懷孕的資格,連精神都變得不再正常。
謝承安後悔了,心疼的把謝聽晚給接了回來。
並把這一切都怪罪在沈清頭上。
如果不是她建議養妹出國,養妹就不會遭遇這種事情。
從那以後,沈清就成了害謝聽晚人生毀掉的罪人。
“惡魔,是惡魔!”
“我不要看見她!哥哥救我!”
樓上,謝聽晚從房間跑了出來,指著沈清驚恐的喊叫。
謝承安焦急上前,將謝聽晚抱在懷裏哄著,眼裏滿是疼惜,
“沒事了晚晚,哥哥在呢,哥哥已經讓人來教訓她了。”
說完,沈清的妹妹沈玲被壓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幾個麵相猥瑣的流浪漢。
他們迅速架起攝像機,扇腫了沈玲的臉,扒掉了她的上衣,
她奮力掙紮著,哭得紅涕泗橫流向沈清求救:“阿姐救我!”
沈清費力推搡著欺負妹妹的流浪漢,卻被一旁的保鏢見狀拖走,
眼睜睜看著妹妹在麵前任人欺淩,她轉身看向昔日最疼愛她的丈夫,
“謝承安你放開玲玲,有什麼事衝我來!”
謝承安坐在沙發上,麵色凝重隱忍地盯著這一幕,
“清清你知道的,我不會對你動手,但是晚晚受到這麼大的傷害,你要為此贖罪。”
眼見流浪漢的手已經扒掉了妹妹的褲子,沈清跪下哀求,
“謝承安,是我錯了,一切都是我的錯,我願意承擔一切後果,求你,求你放過玲玲......“
她無聲的流淚,不明白事情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壓著夫人看完全程,沒結束不許任何人將她放開。”
謝承安強壓下眼中的痛苦將頭別了過去,像是不忍心一般同她解釋,
“隻是讓你感同身受長個教訓,不會讓人真的傷害到沈玲,清清,我已經對你足夠仁慈了。"
話落,他便抱著被嚇得瑟瑟發抖的謝聽晚進了書房,一路上都在低聲誘哄。
然而許久不開葷的流浪漢早已將謝承安的命令拋之腦後,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不要!放開,放開我......”
沈清所有的反抗都被身強力壯的保鏢死死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隻能親眼看著妹妹被輪番施暴,看著她從尖叫反抗到絕望麻木,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沈清幾乎瀕臨崩潰,
保鏢終於心軟將她放開,沈清連忙撲向沈玲,
看著眼前躺在地上裸露的皮膚遍是青紫,
整個人已經毫無生氣的妹妹,微弱的呼吸令她心驚,
她顫抖著手播出急救電話,一邊抱著沈玲慌亂地拍著她的臉安撫,
“玲玲,醒醒,不要睡,姐姐在呢......”
但醫生還是來晚了。
一小時後,沈玲搶救無效,宣判死亡。
停屍房裏,妹妹的屍體冰冷的躺著。
沈清幾乎哭到暈厥,抱著屍體痛苦的閉眼。
三年了,縱有天大的罪,她也贖夠了。
再睜眼,哭得通紅的眼眸裏夾雜著無盡的痛苦和悔恨。
她撥通了一個境外電話。
“周老師,我錯了,當初不該執意回歸家庭,您還願意要我嗎?“
“好孩子,一個月後剛好開學,隻要你來我怎麼會拒絕。”
沈清聞言瞬間淚流滿麵,
她要永遠地離開謝家,離開謝承安。
掛完電話,沈清試著站起來,可小腹忽然一陣絞痛。
她渾身疼得冒汗,起來才發現地上染了一點血,是從自己下麵流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