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盯著那些麵黃肌瘦的孩子，眼神駭人。
有幾個膽大的孩子跑過來拍打他的車窗。
“是你！真的是你！”
孩子們哭著，語無倫次地懺悔：
“我們之前看到了好多人去醫院裏打罵肖瑤姐姐！”
“我們後悔了！不該聽那個壞女人的話！”
“她說給我們錢，給家裏人治病，讓我們說謊，誣陷姐姐下毒......”
“你帶我們去道歉，好不好？”
秦修明聽著這些哭訴，整個人如遭雷擊，僵在原地。
都是假的！所有一切都是許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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