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歡，你還以為我是那個任你拿捏的謝燕辭嗎？我要離婚，你攔不住的。”
阮清歡這才驚覺，那個處處寵著她的男人，真的變了。
“五年，阿辭，我們五年的感情你真能一刀兩斷？”
她聲音嘶啞，像困獸最後的哀鳴，“那些美好的過去，你全都不要了？”
謝燕辭眼底掠過一絲波動，旋即凍結：“不要了。”
“我不信！”
阮清歡猛地逼近，“結婚那天你說永遠愛我，這些你都忘了嗎？”
謝燕辭眼眶泛紅，語氣卻愈發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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