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她沒有鞋子呀,在包廂裏呆了一會兒之後,她隻好給於沫打電話。
“沫沫,你到米蘭餐廳888號包廂來一下,幫我帶雙合腳的平底鞋。”
也不等於沫回答,她便掛斷了電話。
於沫的速度很快,大概半個小時就到了。
“冉冉,你不是被冷少抱走了嗎?冷少怎麼沒跟你在一起啊?”於沫一到包廂就看了看四周,心想這冷煜也太不憐香惜玉了吧?
安冉穿好了鞋子,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冷煜這個人就是一個精神分裂,不用管他,我們去隨便吃點東西吧,然後繼續下麵的通告。”
她下意識的隱瞞了自己和冷煜的關係,為的就是不想讓於沫擔心。
從出道開始就和於沫組成了搭檔,她知道於沫處處都為她著想,但是這一次,她也幫不了自己。
“嗯......其實冷少已經下了命令說你下午可以休息,要麼你就回家休息吧,你看看你這腳踝都這樣了,不去醫院處理一下麼?”於沫盯著安冉看,她雖然不知道安冉和冷煜是什麼關係,但她很確定他們關係不簡單。
冷少好像也不像傳說中那麼的冷酷無情,至少對安冉不是很有人情味麼?
知道自己公司藝人腳踝受傷了,所以就給安冉放假。
“你說什麼?”安冉被於沫的話震驚了,冷煜會給她放假?
不會是自己剛才拒絕了他,所以他決定把自己趕出公司吧?
“我說冷少下了通知讓你休息一天啊,怎麼了?”於沫詫異的瞪大了眼睛。
“沒事,既然下午可以休息,那你也去休息吧,不用管我了,就這樣,拜。”安冉火急火燎的衝出了包廂的大門,絲毫不顧身後於沫的滿臉驚愕。
肯定是冷煜給自己的懲罰,她拒絕他了,所以他就給自己一點顏色看看。
走出米蘭,她拿出了手機,猶豫再三她才點開了通訊錄,打給冷煜,這個男人不會那麼容易生氣吧?
“。。。。。。”
“喂,是冷煜嗎?你在哪裏?”
“。。。。。。”
接了電話居然不出聲,冷煜到底在搞什麼?
他應該是在公司吧,公司頂樓有他的辦公室,之前他都在國外所以就每天空在那裏,現在他回來了肯定在那裏。
想到了這裏,安冉戴上了隨身攜帶的黑色口罩,掛斷手機,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公司。
腦子裏都是冷煜氣憤從包廂離開後說的那一句話,他說他會讓她心甘情願。
怎麼辦怎麼辦,他不是真的那麼小肚雞腸因為自己的一次拒絕就把自己否決了吧?
站在辦公室門口,安冉猶豫的擰著眉,等下見到他第一句話該說什麼?
不管了不管了,反正她不會出賣身體,冷煜應該也不會強人所難吧?
狠了狠心,她推開了門。
“三少,蘇菲好想你......”在冷煜身後一個穿著紅色包臀裙的妖嬈女人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就勢要給他按摩。
金色的卷發,一看就是一個中西混血兒。
“那個,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老實說,安冉此時驚愕的不行,那雙嫵媚的大眼睛瞪得老大。
什麼禁欲係冷男,她看冷煜就是一個色魔。
這是從自己這裏得不到快感,所以就找了一個中西混血兒來滿足,而且看這情況他們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裏就是有一點不舒服。
抿了抿唇,她不待冷煜回答便準備離開。
“等下......”坐在辦公椅上的男人修長的身影一點一點的向她逼近,“來都來了,別走了吧?嗯?”
“什麼?”安冉一雙杏眸瞪得極圓,有些木訥的被冷煜拽到了沙發上。
她僵硬著身子,腦子裏一切齷齪的詞都用在了冷煜的身上,王八蛋,她好歹也是安家的大小姐,她才不會白白受辱。
氣憤的站了起來,她正想找冷煜理論一番的,可她已經被麵前的這一幕給震驚了。
就在對麵的榻榻米上,他們正在上演著現實版的激情戲。
可怎麼看,安冉都覺得冷煜的表情有點奇怪。
幾秒鐘之後——
“滾......”男人如萬年冰山的眼裏含著不容人置疑的意味,在他身上的女人一下子就被他甩在了地上。
隻是想要看看是不是隻有安冉才可以勾起他的情欲,看來果真是這麼回事,這種認知讓他有種挫敗的羞辱感。
“三少,剛才都還好好的啊。”蘇菲委屈的跌坐在地上,淚眼模糊的啜泣著,突然,她將目光對準了還呆愣坐在沙發上的安冉,“是不是因為她?”
躺著也能中槍?
安冉正要解釋什麼,冷煜再次冷冷開口,“我不喜歡重複第二遍我的話。”
“嗚嗚......”蘇菲愣是再難過也隻能離開,她知道冷煜的怒火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上次她已經觸及到了他的底線給他下藥,這一次她一定要小心翼翼,不能再仗著冷老爺子的喜愛就胡作非為了。
帶上門的那一瞬間,蘇菲繼續將視線鎖定在安冉的身上,她如果查的不錯的話,她就是和冷煜度過一。夜情的女人,她一定不會讓她好過的。
隨著蘇菲的離開,辦公室的空氣溫度一下子就降落到了最低點,一點點的風吹草動都讓安冉有種恐懼。
“女人,你打擾了我的好事。”冷煜突然鉗製了她的下巴,頎長的身體逼近了她,胸膛也緊貼著她,單膝跪在了沙發上,“你說你是不是應該幫我澆滅我已經被撩起的火?”
其實蘇菲並不會勾起他的情欲,他實在是氣極,這個女人看到自己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居然會那麼的無動於衷。
他發誓他一定要讓這個女人心甘情願的成為他的女人,不管她有多麼的難搞!
“冷煜,你這個變態,你要滿足可以找那個女人滿足啊,幹嘛要她滾,我才不會跟你......”
“唔......放......”
嘴一張,話還沒有說完,男人的舌頭便長驅直入,殘忍的嘶磨,安冉覺得幾秒鐘的時間她的呼吸就被攫取的一幹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