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親患上癌症急需手術,我不得已放下尊嚴跑來慈善晚宴求得捐款。
“區區50w就卑躬屈膝,還真是你們這種下等人的作風。”
“這點錢,還不夠我老公一個月給我的零頭。”
說這話的人,是海城太子爺的新婚妻子黎絲雪,也是今天的女主人。
看到她價值百萬的禮服,我不經感慨和有錢人的差距,好在我有一個很愛我的老公。
他得知我爸得了癌症後,四處打零工補貼家用。
這時,晚宴的門被一群保鏢打開。
“沈總好!”
沈總?這不是我正在兼職補貼家用的老公顧瑾年嗎?
......
“老公,你怎麼才來。”
黎絲雪撒著嬌提著禮服,快步朝顧瑾年跑去。
“這不是特意去給你買城北的小蛋糕了嘛。”
“老婆你還懷著孕,別亂跑,我會心疼的。”
顧瑾年聲音溫柔,絲毫沒有注意到跪在地上的我。
懷孕?我不受控的伸手摸了摸小腹的位置。
這些年顧瑾年以還沒做好當爸爸的準備和影響體驗感為由,讓我吃了3年的避孕藥。
再加上長期吃藥的緣故,醫生說我很難再有孩子。
就在昨晚,他不顧我的眼淚,親手喂我吃下藥片。
“老婆,大不了我們以後都不要孩子了,我有你一個就夠了。”
“再說了,你懷孕了多麻煩,我得一年半載不能碰你。”
他那方麵需求很大,尤其是最近,我常常招架不住他。
我不經苦笑,原來是不舍得碰懷孕的黎絲雪。
兩人恩愛半天,黎絲雪終於想起還有我這號人物。
“那個誰,你不是想得到捐款麼?”
“過幾天我的生日宴,給我做一晚的仆人,我就考慮下捐贈你。”
“別不識好歹,換做是其他人可不會這麼簡單就能拿到捐款。”
顧瑾年終於注意到我了,隻不過他震驚不到一秒,神色就恢複如常。
“老婆,這女的誰?”
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仿佛昨晚的溫存是一場夢。
“聽說她爸得了癌要死了,這不死皮賴臉跑來求我捐贈唄!”
“這些窮人就是這樣,自己不努力,遇到困難就隻想不勞而獲。”
聽到黎絲雪的侮辱,顧瑾年麵上沒什麼表情。
“老婆你就是太善良了,要是我早趕她出去了。”
心痛得像是被人撕裂,我死死咬住下唇,不讓眼淚掉下來。
“黎小姐,沈先生,我是根據慈善晚宴的規則流程來參加的,並非是死皮賴臉。”
今年的慈善晚宴對外開放了一部分需捐贈人的名額,我剛好被選中了。
隻是這裏並非我想的那樣簡單,不是進來了就能得到捐款。
想要得到資助,必須要和有錢人,達成某種協議。
見我反駁,黎絲雪那張漂亮的臉蛋上爬滿憤怒。
“啪”的一聲響起。
我捂住被打的那半張臉,不可置信的盯著顧瑾年。
“我老婆說話,輪不到你插嘴。”
“還有,叫她沈夫人。”
我再也控製不住眼淚,任由它往下流。
顧瑾年眼中閃過一瞬不忍,但很快他就把頭別過去。
“老婆,別和這女人一般見識,到時候動了胎氣就不好了。”
黎絲雪嘟嚷著嘴,這才作罷。
臨走前她給我甩了張名片,說要是想好了隨時聯係她。
睡到半夜,我感受到一隻手在我衣服裏上下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