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幹什麼?”
宋柔說:“這兩人是程青河給我配的保鏢,隻聽我的話。”
她又說:“不過現在你不是奴婢了。”
宋柔不緊不慢地道:“既然你也是程青河的女人,又在我後麵進門,按照道理我是妻,你是妾,我是皇後你就是妃子。”
我翻出電話就要打給程青河。
讓他給我滾過來,我倒要問問他怎麼有臉吃我們陸家的飯,活膩了是吧。騙我們陸家是要付出血的代價!
宋柔使了個眼色,兩個保鏢衝到我一左一右,搶走我電話,剛剛撥通就被掛斷了。
“我要你現在跪下,給我上茶,妾給妻敬茶這是規矩。”
保鏢極有眼色地踢向我的膝彎處,蒲扇大的手掌拍在我的肩膀上,使出牛一般的力氣把我往下壓。
我死死咬住牙與之對抗:“不跪!你個不要臉的小三,你也配?!趕緊讓程青河給我滾過來!”
她慢悠悠地喝著茶:“今天你不跪也得跪。”
“話又說回來,我們是程青河的一妻一妾,理應和平共處,畢竟像他這般功成名就的企業家在古代不是皇帝也是一方諸侯,有個三妻四妾很正常,我理解,你這種小白花長相還是很可心的。”
我感到千鈞之力壓在我的肩膀上,我轉頭喊:
“馮主管,快來幫我啊,實話說我才是集團繼承人,程青河算個屁!”
馮坤猶豫了,想要上前,卻被保鏢攔住,宋柔滿臉不屑:
“繼承人?誰不知道這家酒店是程青河一手打拚下來的,你一身服務生服裝,說自己是繼承人誰信啊?為了不敬這杯茶,你還真是什麼胡話都說。”
我不理她胡言,扯著嗓子和李夢說:“趕緊叫人過來啊!”
她似從愣神中緩過來,點點頭,剛要動作。
宋柔起身直接把門關了,逼視著我:“今天這杯茶我喝定了。小夢,你工作還想不想要了?我記得你媽媽病得很嚴重吧。”
李夢停下了腳步,她不敢賭,尤其在宋柔如此有恃無恐,積威深厚的時候。
我咬牙到嘴唇開始哆嗦,牙齒開始打顫,再也堅持不住,整個人被強行用蠻力按住跪趴在地上,呈四肢著地的姿態。
餘光中宋柔嘴角噙著傲慢得意的笑,睥睨地盯著我這副可憐模樣。
我心中“轟”地一聲,仿若置於高塔之上最珍貴的東西被從萬丈高空中摔碎,砸出慘淡至極的聲音。
“你個妾還膽敢在主母麵前放肆,我今天就教教你規矩,你說說你呀,如若乖乖給我敬茶,糯糯地喚我一聲主母,我還會好心教你幾招程青河床上喜歡用的姿勢,也不至你一直失寵做個卑賤的服務員。”
“如同此刻,”她直接把用高跟鞋碾在我的手掌上,尖銳的痛讓我臉色變白,渾身浸出冷汗,“隻能被人無情地踩在腳下。”
我試圖用盡力氣仰頭,嘴角的笑嘲諷:“程青河算什麼東西,他不過就是我們陸家養的一條狗,而你連狗不如。欺我辱我,你在找死!”
宋柔踩得更用力了,我的手背從青紫開始出現鮮紅的血流,
“還在胡言亂語,青河可是把他的發家史都同我說過了。像你這種不聽話的妾,擱古代不過我這主母一句話就可發賣,但如今嘛,我自然要好好教教你什麼是規矩,什麼是尊卑。”
她目光中似在尋找,然後驀地一笑,就見宋柔拿起桌上的水果刀。
馮坤和李夢焦急地想要阻攔,卻被保鏢死死攔住。
我的視線裏,就見鋒利冰冷的刀刃在瞳孔裏不斷放大,泛著粼粼寒芒。
宋柔一把抬起我的下巴,把刀鋒貼在我的臉上,鋼鐵的冷意讓我本能地打起寒顫。
她嘴角是毒蛇吐信子般的微笑:“你說我把你這張小臉劃上幾道,程青河還會要你嗎?”
她作勢輕而緩地將刀鋒在我臉上滑動。
臉頰處不斷地有刺痛感傳來,下一秒就見鮮紅的血滴落在地上砸開花。
恐慌向我襲來,我的臉怎麼了?
“快放開我!快放開我!”
“現在知道怕了?不過給你教訓自然要深刻些,讓你知道見到我這個主母,你個卑賤的妾永遠隻配跪著!”
她笑得殘忍又暢快:“不如,就割掉你一隻耳朵怎麼樣?我讓你選擇,是要左耳還是右耳?”
我聽到自己的心臟跳地數不出拍子,喘息聲已經震得耳朵疼。
就在這時,包廂大門被“嘭”地踹開,程青河滿臉震驚:“你們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