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未婚夫的小青梅拜佛歸來,說自己是未婚夫過世多年的愛貓轉世。
她學著貓叫,鑽進未婚夫懷裏貼貼。
說那是主人和貓貓之間的互動。
甚至當著我的麵,抱著未婚夫蹭來蹭去,說貓貓在對主人撒嬌。
我忍無可忍,讓她別再演了。
她卻一臉無辜地看著未婚夫:
“姐姐為什麼要和一隻貓計較呢?”
“難道這個家就這麼容不下你的愛寵嗎?”
看著她又在發瘋,我冷笑一聲,撥通了哥哥的電話。
“哥,我這裏有個瘋批幻想自己是隻貓。”
“既然貓亂發情,那就直接嘎了她!”
......
電話那頭我哥的聲音瞬間沉了下來。
“小唯?怎麼了,是不是沈家那小子又惹你了?”
我哥對我這個唯一的妹妹,向來是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我鼻頭一酸,壓下委屈,低聲說:
“哥,我要和沈彥分手。”
“那混賬東西敢對你始亂終棄?等著,哥這就帶人去把他第三條腿打斷!”
我還沒來得及解釋,他就風風火火地掛了電話。
我苦笑著搖搖頭,看著客廳裏人貓情深的場麵,心裏一陣惡心。
蘇漫漫正趴在沈彥的腿上,喉嚨裏發出滿足的咕嚕聲。
“漫漫最喜歡你了。”
沈彥滿眼寵溺,手指溫柔撫摸她的長發。
“乖,等下我就帶你去買你最愛的小魚幹。”
這一幕,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和沈彥相戀三年,婚期將近,我甚至為了他,放棄了家族的繼承權,隻想洗手做羹湯當個普通妻子。
我隱藏了自己千億豪門千金的身份,告訴他我家裏隻是個普通小康家庭。
他曾感動地說,我和別的女人不一樣。
現在想來,真是天大的諷刺。
蘇漫漫一回來,就攪亂了我全部的生活。
她聲稱自己是沈彥養了十年卻意外過世的愛貓轉世,帶著貓的記憶和習性。
於是,堂而皇之地住進了我和沈彥的婚房,睡在我們中間。
打著貓的旗號,她對我百般挑釁,而沈彥卻對她無限縱容。
我看著這對狗男女,心中最後一絲留戀也消磨殆盡。
就在這時,別墅的門鈴被按響。
沈彥不耐煩地起身開門,下一秒,一群穿著白大褂,拎著專業醫療箱的醫生走了進來,為首的正是我們家的私人醫生李叔。
“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沈彥驚怒地護在蘇漫漫身前。
李叔看都沒看他一眼,目光落在我身上,恭敬地點了點頭,然後打開了手裏的箱子。
“顧小姐吩咐了,既然是隻貓,就要有做貓的覺悟。”
“為了避免亂發情,影響主人的正常生活,我們今天來,是奉命做絕育手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