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花了整整兩年,用無數個酒局,才啃下行業龍頭李總的千億訂單。
未婚夫卻在簽約當晚,把客戶轉交給了海歸的假千金。
我問他為什麼,他卻摟著假千金,滿臉理所當然:
“季寧柔被送走那麼可憐,你作為姐姐,拉她一把怎麼了?”
季寧柔更是靠在他身上,滿眼譏諷:
“姐,雖然你是爸媽的親女兒,可你真得學學我是怎麼談生意的,別給我們季家丟臉。”
搶了我的客戶,還教我做事?
我氣笑了,看向我爸,他卻一臉欣慰,站到了季寧柔那邊。
對我宣布:
“小柔說的沒錯,她海外留學兩年,比你更有經驗,何況她在我們家二十多年,這公司本來就該有她一份。”
“這兩年你應該也累了,以後公司就交給小柔打理吧。”
我沒再爭辯。
當時李總再三確認項目一直是我負責,才簽下的單子。
如果我走了,他可以隨時撤單。
既然他們這麼想讓季寧柔接手,那有什麼後果,可不關我的事。
......
“行了季台鳶,這個千億訂單是我的,你哪涼快上哪呆著去吧。”
那份被我藏進保險櫃的合同出現在她手上,季寧柔揚了揚手,滿臉炫耀。
保險櫃新設的密碼,隻有我和我未婚夫知道。
我緩了好一會兒,才看向向則淵,聲音沙啞:
“這是你的意思?”
“李總的項目,我來之前整個港城都沒人敢接。現在事情成了,你就把它交給什麼都沒幹的季寧柔?”
兩年前我被季家認回,季寧柔被送去了國外。
之後不久,向老爺就出了意外,向則淵一個過慣了少爺生活的人,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關鍵時刻,是我接過了群龍無首的向家。
更是主動請纓,接手了全港城最難啃的骨頭——天鴻集團的李總。
隻為了給向則淵分一杯羹,把向家從倒閉的邊緣拉回來。
我用兩年時間,賠笑喝到胃出血,才一步步打動了李總,拿下千億訂單。
李總鬆口那天,向則淵緊緊地抱著我,把頭埋在我的頸窩裏,聲音都哽咽了。
他說,說等項目落地,我們就結婚,去冰島看極光。
現在卻親手將我的成果,捧到了季寧柔麵前。
“......小柔剛回國,需要一個大項目來立足。”
向則淵躲閃著我的目光,季寧柔順勢伸手挽住他的胳膊,他身體僵了一下,卻沒有拒絕。
“你這個做姐姐的,就不能讓著她點嗎?讓你回家休息一段時間,也是為你好,別多想。”
“向總,這不是讓不讓的問題!”
公司加班的張姐聽到這,再也忍不住站了起來。
“李總指名道姓要台鳶負責,臨時換人會出問題的!”
“何況您還是台鳶的未婚夫,怎麼能為了一個外人,這樣傷她的心!”
向則淵皺著眉,緩緩開口。
“小柔是海外留學的高材生,她的方法先進多了,能出什麼問題?”
張姐指著季寧柔,氣得渾身發抖。
“她季寧柔是懂市場還是懂客戶?除了會念幾句洋文,還會幹什麼?算哪門子的先進?”
“上月的爛攤子都是誰收拾的?現在還想來搶項目,她憑什麼接手?”
上個月季寧柔空降公司,害客戶虧了兩百萬,氣得差點解約。
是我拉下臉去賠禮道歉,熬了三個通宵挽救損失,才沒讓客戶轉去對家。
如今,她卻急著把我踢出局,踩著我上位。
“放肆!”
我爸鐵青著臉,從季寧柔身後站了出來。
“小柔是我養了二十年的女兒,就算沒有血緣關係,也是季家的千金,輪得到你來說三道四?”
“你,被開除了!現在就去財務部結工資,立刻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