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清音確實愛他入骨頭——愛到可以親手毀了我這雙引以為傲的手。
明明早已認清這個事實,心臟卻依然疼得抽搐。
“顧知年,當第三者的滋味如何?”
季煜明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眼中滿是輕蔑。
我艱難地抬起頭,嗓音嘶啞。
“我和清音領了證的,全醫院都知道我們的關係。你才是那個插足我們婚姻的第三者。”
他臉上閃過一絲怒意,隨即又笑了起來。
“你該不會還不知道吧?清音早就向法院提交離婚申請了,分居期滿就會自動生效。”
他俯身湊到我耳邊,一字一句如同淬毒的刀。
“清音親口告訴我,留你在身邊,不過是當可以當發泄的玩具。順便正好拿來當應付家裏催婚的工具罷了。”
我怔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
離婚申請......工具......
“你以為清音真的有潔癖?”
“她在我身下的時候,可熱情得很!”
“而你,居然心甘情願跪著伺候她三年。顧知年,你可真夠下賤的!”
我突然低笑起來,眼淚卻不受控製地滑落。
原來這三年的婚姻,從頭到尾都是一場戲。
我以為的相敬如賓,竟是她深惡痛絕的證明。
笑聲越來越大,震得胸腔陣陣發痛。
季煜明皺眉後退半步:“你瘋了?”
我抬起猩紅的雙眼盯著他:“既然她隻是把我當工具,那你又在怕什麼?”
他眼神一凜,猛地抬腳碾在我受傷的手臂上,鑽心的疼痛讓我幾乎窒息。
“我會怕你?清音馬上就會和你離婚!而你,永遠別想再碰她一根手指!”
他示意了一下,旁邊等候的兩人立刻將我拖起。
“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
季煜明整理著袖口,語氣輕描淡寫。
“帶他去手術演示間。”
“切下來讓大家都看看,主刀醫生的下麵和病人的有什麼不同。”
我拚命掙紮,可受傷的手臂用不上一點力氣。
我被強行帶往醫院手術演示間,嘴裏塞著布團,捆在手術台上。
隔著簾子,季煜明委屈的聲音清晰傳來:
“清音,我還是難受!想到被其他男人看過,我就惡心。”
沈清音聲音溫柔。
“別怕,在醫生眼裏沒有性別之分。而且我們已經讓他付出代價了。”
“不夠!”他帶著哭腔,“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個什麼壞東西!”
沈清音輕聲哄著:“好,都依你。就讓他做醫學模特,讓所有實習醫生都來看看。”
“這樣給你出氣,好不好?”
我拚命掙紮,卻被堵著嘴,隻能發出困獸般的嗚咽。
簾子唰地被拉開,刺眼的白光下,十幾道好奇、審視、輕蔑的目光齊刷刷落在我身上。
衣物被盡數除去,我被以最屈辱的姿勢固定在手術台上,徹底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羞恥感如潮水般將我淹沒。
“劉主任,給他做下體切除手術。”
季煜明聲音陰冷。
“連男人都不是了,我看你以後拿什麼和我搶!”
“從此以後,清音就永遠是我一個人的了。”
主刀醫生冷靜的聲音響起:“現在為大家演示下體切除。”
冰冷的消毒液塗上皮膚,我恥辱地閉上雙眼。
隔壁適時傳來曖昧的聲響——
沈清音嬌柔的喘息與季煜明滿足的低吼交織在一起,像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我的心上。
“你說,是他讓你舒服,還是我讓你舒服?”
“當然是你。”沈清音喘息著,每個字都清晰可辨。
“他?不過是個發泄工具。一句潔癖就讓他當了三年和尚,真是可笑。”
周圍立刻響起了小聲的議論。
“當了三年舔狗,他老婆從來不讓他碰......”
“這下直接沒了,身為男人,這輩子算是徹底完了......”
冰冷的器械貼上皮膚。
下一秒,演示間的門被猛地推開。
“住手!我看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