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蘊連忙穿好自己的衣服,拽上地上的衣服丟給了身後的祁易。
祁易看見我出現顯然沒有顧蘊那般緊張,甚至推了推我的眼鏡,用挑釁的眼神看著我。
撿起地上的衣服準備走的時候,還狠狠的撞了我一下。
對著我說道:“怎麼?都聽見了?”
“聽見了怎麼還這麼淡定呐,你不是抑鬱症嗎?現在不應該去死嗎?”
“你自己的老婆拿你們的孩子做我們愛情的賭注哦。”
顧蘊聽見他的話,頓時喊道:“閉嘴!”
他隻是笑著看著顧蘊緩緩說道:“好的,顧總,我不打擾你們夫妻生活了。”
顧蘊連忙走了過來。
“怎麼了?”
“怎麼突然回來了,在療養院呆著不舒服嗎?”
“回來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我好去接你。”
她說完看著我身上的傷,頓時整個人都變得暴躁了起來。
“誰弄的,我不是告訴他們了嗎?不能對你動粗,不能讓你受傷,等你想通了我就會接你回來,他們怎麼敢的。”
我被她扶著坐在了那張滿是瘢痕的床上。
她拿出醫療箱一點點幫我擦拭傷口。
動作格外的小心。
看上去就跟以前一樣的愛我。
她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處理每一道傷口,然後給我包紮好。
對著我說道:“你別誤會,我和祁易隻是發泄一下,生理發泄和愛始終不同。”
我盯著她。
“是你讓他去摔死我的孩子的?”
顧蘊起身一把攬住了我的肩膀,“祁易說的都是氣話,我愛你自然就愛我們的孩子,怎麼會拿我們的孩子做這麼大的賭注,他不在了我也很難過的。”
看著滿地已經被使用過的安全套,我真的不知道他難過在哪裏。
孩子的後事還沒處理完,他都已經著急的跟殺死我的孩子的凶手共浴愛河了。
“我隻想知道,你是不是跟她打賭了!”
顧蘊不願意回答,故意找別的事情試圖把這件事情掩飾過去。
我盯著她的眼睛,“我隻問你最後一遍。”
顧蘊被我逼問的沒了辦法,轉過身看著我。
“我隻是隨口一說,並不是認真的,是祁易這個人太偏執,真的去做了,老公,你相信我好不好。”
她跪在地上很認真的對天發誓。
我沒有理會,看著她問道:“是什麼時候你隨口一說的?”
“在哪裏隨口一說的?”
顧蘊捏著自己的手,看著我說道:“你這麼較真幹什麼,孩子死都死了,一個孩子而已,甚至跟你都沒有過多相處過,你難道要為了一個沒有過多相處過的一團肉跟我鬧嗎?”
“江陵,我們經曆了多少才在一起的,真的要因為一個孩子而分開嗎?”
她說著一把將我按住,在我分神的時候用跟祁易用的手銬將我的手銬住。
“你的病還是沒好,我會找家庭醫生好好一對一的幫你治療的。”
“等你的病好了,我們就再要一個孩子,到時候我不會讓祁易去碰孩子一下的。”
“好不好?”
她自顧自的將我綁在椅子上,轉身換了一套衣服就出了門。
而我的手機錄像依舊繼續,我用手費力的關上。
隨後靠著鏡子反光,才把視頻發給了一個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