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凝換好衣服，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房間，門剛關上，厲霆川便緩緩睜開了眼。
他的目光落在床頭櫃上的那把小刀，神色複雜。
其實，他一夜未睡。
她的僵硬、她的冰冷、她的每一次呼吸，他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片刻後，他緩緩坐起身，伸手將那把刀收起，放進了抽屜後，他下樓，神色平靜得像什麼都沒發生。
宋晚凝看見他淡淡開口：“我要出去購物。”
厲霆川點頭，示意保鏢準備。
“不用這麼多人。”
她皺眉：“你一個人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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