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玄瑾將那草紮人送到皇帝眼前:“父皇,我在書中曾見過此物,名叫蠱毒娃娃,是一種咒術。”
“隻要在草紮人上寫上被施咒者的生辰八字,就會帶去詛咒!”
“隨後,用銀針紮在其四肢百骸,被下咒之人便會體會到同樣的痛苦!”
在場眾人皆是一驚。
“大皇子竟然給陛下施咒?!大逆不道啊!”
“沒想到大皇子心思如此歹毒!”
母後聽到更是嚇得冷汗直流:
“軒兒,你怎可做出這般大逆不道之事!這可是你父皇啊!”
蕭玄瑾見目的達到,更是開始添油加醋起來:
“父皇,這等毒物,必不可留,皇兄此番行為,其心可誅啊!”
蕭顏一聲令下:“來人,將此子拿下!”
侍衛上前正欲將我控製之時,父皇卻大手一揮,將侍衛嗬退。
隨後,父皇麵色凝重的看著我道:“軒兒,他們所言是否屬實?!”
我終於有機會開口解釋道:
“他說我偷了他的東西,大家就都默認是我偷了,可他卻不消片刻便在我偌大的院中找到了我偷的東西,難道這就不值得懷疑嗎?”
蕭玄瑾見我辯駁,忙道:
“皇兄,我知道那日你見了我的萬壽圖便心生不軌,我以為你隻是對我有些不滿罷了,還想著也幫你寫一副。”
“可我沒想到,你不僅對我心生妒恨,還對父皇做出這般大逆不道之事!”
蕭顏也冷哼一聲:
“依我看,蕭允軒根本不是什麼真皇子!”
“說不定是敵國派來偽裝成軒兒的奸細!”
我冷笑一聲:
“那日玄瑾故意將萬壽圖帶到我院中,離開時卻兩手空空”。
“如果是獻給父皇的禮物,又怎敢帶出來四處晃蕩?想必他就是早有預謀要汙蔑我,借著給我展現萬壽圖的功夫,將蠱毒娃娃埋下。”
蕭玄瑾聽我一口戳破了他的陰謀,眼中閃過一抹驚慌,麵上卻還裝出溫良的模樣:
“皇兄,青天白日,眾目睽睽之下,我要如何在你院中埋東西?你院裏幾十個伺候的宮人,都沒長眼睛不成!”
蕭玄謹一解釋,幾人頓時又站到了她那邊。
母後率先替蕭玄瑾開脫:“玄瑾從小乖巧,對我與陛下都十分孝順,怎麼可能幹出汙蔑兄長的事?”
蕭顏臉色陰沉的看向我:
“蕭允軒!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狡辯嗎?”
我皺著眉頭,剛想開口,蕭玄瑾卻將我打斷,添油加醋道:
“皇兄,我知道你深恨我奪了你的身份和父皇母後的寵愛,但不管怎麼樣你也不能因此而對父皇心生怨懟啊!”
父皇也神色凝重:“軒兒,我辛苦將你尋回,沒想到你竟有如此狠毒的心腸。”
我看著父皇失望的雙眼,嘴唇微微發顫。
前世我嘴笨,麵對眾人對蕭玄瑾的偏袒,我百口莫辯。
但這次我卻沒有慌張,而是指著草紮人上的字跡說道:
“父皇,我是被冤枉的。我根本不會寫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