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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幾天，視頻的流量越來越好。

我也成媽媽的小孩成了媽媽的小狗。

我每天隻能誰在籠子裏。

走路隻能四肢著地用爬著走，還要配合媽媽撿玩具，去沒人的公園散步。

我每天睡覺前，雙手雙腳累地發抖，膝蓋和手掌都磨出了血。

晚上， 媽媽會做在床邊為我輕輕地塗碘伏，貼創口貼，是難得的溫柔：

“暖暖，你能接廣告了！你要帶著媽媽賺大錢啦！”

手掌刺痛，我忍著沒有縮回去，反而笑道：“太好了媽媽，你以後都不會拋棄暖暖了對不對？”

媽媽手下一頓，點頭道：“當然，你是媽媽唯一的孩子，媽媽怎麼舍得拋棄你？”

“媽媽的下半輩子，真的就全靠暖暖了，暖暖不能放棄媽媽喔。”

很早以前，媽媽總說要把我丟掉。

因為在我還沒出生時，爸爸就和有錢的女人跑了。

而我生下來後，奶奶嫌棄我是個女孩，也不想養。

最終，我成了媽媽的拖油瓶

可她又恨爸爸一家人的無情，想要帶著我出人頭地，賺很多很多錢，讓爸爸他們後悔。

如今看來，她的願望，很快就要實現了。

第二天早上，家裏多了很多快遞箱子。

媽媽說這是品牌方寄來的寵物零食。

“來，暖暖，你很久很久沒有吃過零食了吧？現在這些都是你的咯。”

媽媽打開一包鴨胸肉幹，遞給我。

我剛接過，鴨肉的腥臭味就竄進了我的鼻子，我有些抗拒道：

“媽媽，這些肉好臭，我不想吃。”

媽媽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你必須吃！這些都是廣告，是錢！你不吃，我們就要把錢還回去了！”

我聞言，強壓下惡心，拿起一片鴨肉幹放進嘴裏。

腥臭味蔓延在整個口腔，我剛想吐出來，媽媽就捂住我的嘴：

“你這副樣子，讓我怎麼拍視頻？給我吞下吃！開心地吃！當作最美味的零食吃！聽懂沒？！”

我點頭，努力把鴨肉幹咽了下去。

媽媽滿意地鬆開手。

這天下午，我吃了鴨肉幹，雞肉凍幹，狗罐頭，甚至還有狗糧。

每一樣東西都又臭又惡心，可我卻必須吃地津津有味。

肚子也痛地更厲害。

在我咽下最後一口罐頭肉時，我紅著眼看著媽媽：

“媽媽，我肚子疼，想去廁所。”

媽媽看著手機裏的視頻，衝我擺手：“懶人屎尿多，還有很多品沒拍呢，快去！”

我飛速衝進廁所，趴著馬桶不停地吐。

馬桶裏暈開鮮紅色的血，卻仍然有粘稠的血從我嘴裏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