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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予搬了把椅子，坐在村長家，等著全鎮人出來給他主持公道。

在衛生所把事鬧大後，方清予這才知道，陳斯年拿著進城的指標回去了。

帶著方喬西，連自己父母都沒說。

她是鐵了心要走，要離開這。

方清予父母醒來一聽到進城名額被用，氣暈過去，醒來又哭又鬧，吵著要方清予要回來名額。

可那個進城申請表上，方清予早就簽了陳斯年的名字。

還是在方喬西出生後，他高興喝多，當著陳斯年的麵主動簽字。

他記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