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棠棠看著眼前身插滿儀器的老人。
她驚訝地聽護士說墨老爺子第一次醒來隻見她一個人，連墨宏碩也沒見。
墨老爺子聽見聲音，看見站在一邊的裴棠棠，呼吸麵罩下露出她熟悉的慈愛的笑。
“裴丫頭，你來了？”
裴棠棠勾了勾唇，輕輕“嗯”了一聲。
墨老爺子渾濁的眼神再也不複從前的精明，帶著看透一切的淡然。
“墨家是不是不行了？”
裴棠棠沒說話，老爺子自己笑了一聲。
“這就是報應啊......報應。”
眼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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