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媽將公司股份轉讓給我的那天,姐姐直接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與此同時,丈夫送了我隻寵物羊當升遷禮
上任當天,我戴上丈夫送的黃金戒指,睜開眼卻發現自己和羊換了身體。
我想跑,丈夫卻將我送進屠宰場。
“黃臉婆,當了這麼多年的冤種,還想和我爭?”
丈夫也激動地連親她好幾口:“寶寶,你終於回來了,不枉我費心這麼久。”
女兒也開心地抱住她的大腿:“媽媽,以後我們一家終於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原來,姐姐才是丈夫的白月光,我生下的女兒也被他們換了,姐姐掉下樓梯靈魂和羊互換,他們設計我是為了讓姐姐回來。
再睜眼,我回到丈夫送羊的那一天,這一次我要他們血債血還。
1.
“老婆,恭喜你成了公司最大的股東,看這是我和女兒送你的小羊,意味著你三陽開泰!四季平安。”
話落,女兒就牽著一隻咩咩叫的羊,出現在我麵前。
“媽媽,這個小羊好可愛哇!我在臥室給她修了個小房子,她可以和媽媽一起睡!”
我看著麵前這一幕,隻覺得諷刺。
一想起上一世所發生的一切,我就恨得牙癢癢,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就往女兒牽著的羊身上紮去。
江濤猛地衝了上去,用手緊緊地抱住羊,刀劃在他手臂上,鮮血直流,他卻渾然不覺。
女兒在旁一直尖叫,聲音刺得我耳膜直痛。
江濤見羊沒事,一臉怒氣地直起身,回頭就甩了我一巴掌。
他猩紅著眼睛:“許多,你是瘋了嗎?這是條生命啊,你看你把女兒嚇得,你還配當媽媽嗎?”
“死瘋子,大白天在這裏發癲!”
刺痛的感覺彌漫開來,我這才有重生的實質感。
我恨不得立刻殺了江濤,但殺了他太便宜了,上一世我可是被折騰得不成樣。
看著麵前不住安撫小羊的女兒還有一臉防備的江濤,我隻覺得諷刺。
前世,因為姐姐隻會吃喝玩樂,爸媽考慮再三將公司的股權交給了從小聽話做事紮實的我。
卻不料,姐姐聽說後,氣得直接從樓梯上滾了下去,而後一直昏迷不醒。
我聯係最好的醫生給姐姐治療,江濤也跟著忙前忙後。
所有人都在為姐姐費心,忽略了我即將上任的事情,隻有江濤和女兒送了我隻寵物羊當賀禮。
我感動得不行,將小羊養在臥室。
卻不料晚上睡覺的時候,我被白天乖順地它撞醒。
它發黃的瞳仁在夜色中顯得分外瘮人,見我醒來,它猛地跳上床,發瘋地在床上跑來跑去,每一腳都踐踏在我臉上。
我生氣地大吼,拿著棍子就往瘋羊身上打。
聞聲趕來的丈夫一把將我推翻在地,心疼不已地抱起哀號的瘋羊。
女兒也用責備的目光看向我:“媽媽,你腦子有毛病嗎?連小羊也要打。”
我冷靜地翻出房間的監控,示意他們自己看,手機卻被江濤狠狠地砸在地上。
“夠了,許多,我知道這麼多年你一直看不上我,所以對我送的羊也不屑一顧,你自己反思一下吧!”
接著他抱著羊就往女兒房間去,走之前還狠狠地踢了我一腳。
“老子實在受夠你了!”
我被江濤突如其來的憤怒搞得摸不著頭腦,隻想著等正式入職後再把羊送人算了。
入職當天回家,江濤提前準備蛋糕還拿著金戒指找我和好,我想著他這些年當全職爸爸不容易,就給了台階。
誰知剛戴上戒指,我就感覺暈乎乎的。
頭痛欲裂的睜開眼,就發現自己變成了江濤送我的瘋羊。
死後,我的靈魂飄蕩在羊場附近,才知道姐姐暈倒後靈魂附著在瘋羊身上。
而江濤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讓我和姐姐互換。
他暗戀姐姐許久,和我結婚也是為了找替身。
而我生的女兒,也被換成他和姐姐偷情所生的野種。
回憶起這一切,我攥緊手上的包包卻也擋不住青筋直露。
江濤還抱著羊喋喋不休地指責我:“許多你tm什麼意思?突然發什麼瘋?看看你這潑婦樣哪裏還像公司董事長!”
嗬,他居然說我發瘋,好啊,那我就讓他看看什麼才是瘋。
我一個巴掌就給他甩了過去,江濤本就被我殺羊氣得不行,挨了一巴掌後麵色更是猙獰。
“許多,你找死啊!”怒氣衝衝地上前,懷裏的羊突然咩了一聲,江濤這才晃過神,連忙換了一副表情,並表示我要是不喜歡這隻羊,那等過幾天我上任了殺了就好。
我不屑地撇撇嘴,抬手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他傷口處,裝,我讓你繼續給我裝。
看著江濤一副隱忍的樣子,我隻覺得好笑,這就受不住了,那後麵還有更刺激的事情等著呢?
本來還準備收拾一下小的,但在我查清靈魂互換的真相,和確定親生女兒的下落前,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我的親生女兒你在哪裏?
2.
雖然我決意休戰,但顯然從小喜歡給我找麻煩的許一不願意了。
它發現進我的臥室不行,就開始在花園裏到處毀壞我種的花。
價值幾百萬的名花牡丹,還有我打小就養的仙人掌被它搞得麵目全非。
隻是這一次,我沒有發火。
看著眼底閃過精光,得意得不行的賤羊,我直接讓下人將它捆綁起來。
“把它四個賤碲給我剁了,不要殺活著剁。”
話落,許一發出淒慘的羊叫。
叫得我很是暢快,它不會以為還有人救它吧。
江濤早就被我支出去接野種了。
就在仆人剁下第一隻碲子的時候,江濤猛地衝了進來,他抱著虛弱的羊紅了眼睛。
“許多,你個毒婦,連隻羊都容不下,你砍它的碲子不就是在暗示我是個廢物嗎?”
背著書包跟在他身後進來的野種,看了眼血淋淋不斷嚶嚶的羊,轉頭衝我發了大火。
“你這個巫婆,根本不配當我媽媽!”
他們說完就急急忙忙聯係家庭醫生:“不痛,不痛。”
趴在江濤身上的羊無力地哀叫著,眼神滿是怨恨。
我看戲一樣地坐在花園的椅子上,野種很是不滿,她趁我不注意將花園裏澆花的肥料,一把倒在我頭上。
惡臭的腥氣在我鼻尖飄蕩,野種冷漠地看著我擦拭身上的肥料:“這是對你不愛惜生命的懲罰,略略略,活該。”
滿身黏膩的感覺讓我十分不爽,我拎起猖狂不已的小野種直接將她往肥料堆裏扔。
這口惡氣不出我就不叫許多。
江濤聽見江溪尖叫的哀號,連忙抱著羊走過來將她從肥料堆裏抱出來。
“賤人,你找死!”說著他舉起拳頭就朝我砸過來,我一把扯過他懷裏的羊擋在麵前。
他來不及收手,一拳頭砸過來,正好對著羊臉羊血瞬間直冒。
江濤慌裏慌張地給它擦著血,我直接兩拳頭砸在他臉上,還沒等他發瘋,我故意對著羊耳尖叫大吼。
“自從這隻羊來我家後,我們一家都不消停了!這東西肯定不吉利!晦氣死了這隻羊今天馬上聯係屠宰場殺掉!殺掉!殺掉!”
我自然知道,江濤和小野種不忍心殺掉這隻羊。
但能嚇到他們也是極好的,免得這兩個賤人總在我麵前找事,心虛還不知道夾起尾巴做人。
吼完後,羊也不叫了,野種也不哭了,江濤也沉默了。
過了半晌他才咬牙切齒地開口。
「許多,你實在是太沒愛心了,但凡你學學一一我也不至於和你鬧成這樣」
好笑,我直接回懟。
「一一一一,天天一一,不知道的還以為一一是你老婆,怎麼軟飯男吃多了軟飯認不清自己了」
一句話直接噎得江濤啞口無言,畢竟當初和他結婚是因為他媽對我家有恩。
他想娶我姐,我姐嫌棄他沒什麼能力說什麼也不願意嫁,還多次出言辱罵他是個窩囊廢、軟飯男。
江濤對我姐態度也很差,所以這些年我一直沒能發現他們的奸情。
我看著他們捏了捏拳頭,又一言不發地轉身就走。
隻覺得好笑,我知道他們忍著就是為了能換回許一,但是我怎麼可能還會讓他們得逞?
等著吧,找到女兒後,前世所遭受的一切,我都要他們換回來!
3.
大概是被砍了碲子,又被我發瘋的樣子嚇到了,許一這些天待在窩裏動也不敢動。
每天隻能看見獸醫在家裏給她療傷喂藥。
我看著醫生準備的藥,一個計劃在心裏油然而生。
不是愛偷情嗎?那我再幫他們幾把。
我每天都往許一的藥物裏放一些催情素,眼看她眼睛卻越來越紅,我就高興得不行。
現在我要做的就是等,等到私家偵探帶來女兒的消息,我就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我迫不及待等著那一天了,這可不是一般的精彩。
許一的眼睛越來越紅,脾氣也越發暴躁。
我總能聽見另一間房內,江濤被它頂撞的痛呼聲。
每天睡前聽一聽也算是愉悅身心,加料第五天我優哉優哉地洗完澡,正要躺在床上聽一聽痛呼睡前助眠音。
就感覺後背一濕漉,整床被子都發出一股屎臭味,我連忙衝進衛生間,就發現整件衣服背麵都是屎。
打開衣帽間,發現昂貴的衣服全被咬爛了,白色的衣服上還有黑黢黢的羊蹄腳印。
一下子就確定了嫌疑人是誰,我不住冷笑看來前一世我軟包子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
搞我是吧,我拿起房間裏的棍子就朝許一房間裏走去。
正要砸門,就聽見江濤費力的勸阻聲:“一一,你冷靜一點,我知道你最近很生氣,啊!別撞我了。”
“你等著,我有辦法了!明天我就帶你去村裏看許多生的那個小賤人,她正好睡在羊圈裏,我們去撞她發泄情緒!”
“你忍忍,等到時候換回來了,我們把她兩母女關羊圈裏折磨。”
推門的手止不住顫抖,眼淚簌簌就掉落下來,江濤這個畜生一點人性都沒有,那也是他女兒啊!
是應該被我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可江濤說她睡在羊圈裏。
前世被羊群頂撞的痛楚再次在我腦海回響,我的女兒還那麼小,她該多害怕。
我巴不得一把火燒死房裏兩個人,但為了之後的計劃我不能貿然動手。
一夜未睡,清晨在聽見江濤汽車的聲音後,我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
而後跟著他車的軌跡一路開,我看著他將車開出城區,而後又往山上去。
開了將近三個小時的車程,終於滿是泥濘路的村頭停住了。
江濤費力地抱起不停喘著粗氣的許一,許一不住地用羊角頂他。
“快了快了寶貝,待會你把那個賠錢貨肚子頂爛都沒事,別生氣!”
一人一羊快速地朝其中一家走去。
隔著老遠我就聞到了一股羊騷氣,盡管做足了心理準備,可看到眼前這一幕,心還是撕裂一樣的痛。
江濤將羊帶到一個又矮又瘦,滿身傷痕的小女孩麵前。
女孩穿著破爛的衣服,毫無生氣地躺在地上,肚子上還有新鮮的傷痕,看著像被羊角撕裂開來。
她睡的地方滿是蛆蟲,脖子被比她胳膊還粗的鏈條鎖住。
江濤捂住鼻子滿臉嫌棄地示意她站起來。
孩子已經好幾天沒吃飯了,虛弱地站都站不起來,江濤不屑地將旁邊的豬食淋在她的頭上。
臟兮兮混著泥巴的食物順流而下,我的女兒卻視若珍寶,捧在手上狼吞虎咽。
“吃吧,吃飽了待會才好玩”江濤安撫地摸著許一的頭“親愛的還是你有辦法,當初將這個小賤人掉了包,折磨不了大的折騰小得也開心。”
許一喘著粗氣,咩咩幾聲表示同意。
他們兩個得意得不行,可我的女兒卻連豬食都視如珍寶。
明明五歲的人,看起來像三歲。
我看著感覺連呼吸都痛,女兒珍惜地舔著手上的豬食,絲毫沒發覺不遠處江濤將發狂的許一放了下來。
許一摩著自己頭上的角,惡狠狠地盯著不遠處的女兒。
前世被羊角頂飛的血腥場麵浮現在我麵前,等我回神,許一已經蓄力朝女兒衝了過去。
不!我奮力向前跑去,卻被腳下的石頭狠狠絆倒在地,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許一頂向女兒,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