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日我和鄭宇之見了麵,因為合作上的問題。
也見到了在門外站著的於菀。
她現在緊纏著鄭宇之,無論什麼場合她都跟著,守著,好像宣示主權的一樣,其實就是垂死掙紮,但她越這樣越適得其反,原本的解語花如今卻毫無分寸,不招人煩才怪。
看見了我脖頸上的一些紅痕,她麵色變了。
女人的第六感都特別準,她大概猜到了昨晚誰和我在一起,所以看我目不斜視地從她身邊走過,她叫住了我。
“周總,你就這樣出門啊?也太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了吧,裏麵的人可是你未婚夫!”
她滿麵笑容卻掩飾不住的惡意,用纖纖玉手指著我脖子上的紅痕。
“哦,你知道裏麵是我的未婚夫啊。”
我笑笑,把我的兩個字咬的很重。
於菀臉色白了白。
我把衣領往下拉了拉,露出了更多紅色的曖昧痕跡。
於菀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她咬牙切齒地說,“是你和什麼男人去鬼混弄的吧,還好意思展示出來呢。”
我挑了挑眉。
“我這是吃海鮮過敏了,起了紅疹子,醫生囑咐隻能抹藥不能用粉底蓋,不得已我才這樣出門的。”
“你在說什麼呢?”
對於我的說法於菀說不出什麼來,隻能把自己氣的滿麵通紅。
我湊近她,笑意盈盈。
“你不知道呀,昨晚我癢了一夜呢,停也停不下來,真是好氣人呢。”
她死死地盯著那些紅痕,嘴唇抖動不已,我冷笑一聲,不再搭理她,向房間裏走去。
我猜於菀肯定忍耐不住,會去質問傅雲紀去。
在她眼裏,傅雲紀是自己的忠犬,也是自己的裙下忠臣,就算是替自己辦事,也容不得其他女人來染指。
她很快發了一條朋友圈。
“逢場作戲還當真,你配嗎?”
指桑罵愧的語氣,應該是是她找了傅雲紀,而傅雲紀向她解釋和我隻是逢場作戲,很明顯這個解釋哄住了她。
接下來的幾天,傅雲紀像從我的世界裏消失了,以往每日的早安晚安都不再有,時不時送來的鮮花早點也是沒有了蹤跡。
他的伎倆我很明白,不過就是覺得和我發生了實質性關係,就真正俘獲了我的心。胸有成竹地覺得占據了主動性,應該是我去纏著他,去主動提出和鄭家退婚。
太好笑了,他以為還是在古代嗎,一個女人委身於一個男人,就全付身家性命都交於這個男人了。
我該忙什麼就忙什麼,絲毫不受他冷淡態度的影響。
而且鄭家放出了我和鄭宇之的合照,來證明婚約穩固,並且語焉不詳地說我們兩個將很快舉行盛大婚禮。
合照中鄭宇之側臉看著我,似乎是對我滿目深情。
當天,傅雲紀就按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