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魏雁川是大學同學,分手五年。
對外,我隻說他話少活太多,我受不了。
其實也是真的,魏雁川屬於字麵意思的精幹型。
平時話不多,襯衫也總是扣到最上麵一顆,保守得像個古人。
一開始,我也被他外表清冷的模樣吸引。
追了他整整一年。
大二那年法學院辯論賽,魏雁川帶隊的反方把我方打的節節敗退。
帶著金絲眼鏡徐徐道來的樣子把我迷得團團轉。
下台後,師兄恨鐵不成鋼:“沉迷男色! 要不得!”
我哪還有心思管他,巴巴的湊到魏雁川身邊,求加微信。
漫長的沉默後,魏雁川拒絕了我。
作為新時代女性,信奉想要就必須得到。
我開始對魏雁川圍追堵截、大膽試探。
魏雁川好追,也不好追。
作為一個皮相、家世、學習都頂頂好的男人,魏雁川的腦子裏除了學習就是學習。
為了追他,我天天跟著他泡圖書館。
死纏爛打了一年,在我第306次精準無誤坐在魏雁川對麵時。
他問我,“真有那麼喜歡嗎?”
我認真點頭,透過襯衫領口盯著他胸肌咽口水,
“真的有!”
好消息,魏雁川被我追到了。
我果然眼光獨到,魏雁川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壞消息,魏雁川剛開葷。
在一起第三個月,魏雁川就把拐回他的房子。
過上沒羞沒臊的生活。
我以為我們會像勵誌新聞裏那樣做一對學霸情侶。
卻沒想到,最後是像狗血小說一樣潦草結尾。
畢業那天,魏雁川的父母帶著一紙合同找上了我。
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輪番轟炸。
把我的自尊踩在地上摩擦。
第二天,我如他們所願提了分手。
魏雁川繃著臉沉默著盯了我很久,深邃的眼眸快要我淹沒,之後他扭頭就走。
我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當天就全網拉黑了魏雁川,遠走他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