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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顧承安煩躁地回到畫室,發現裏麵空空蕩蕩。
他皺眉打電話給我,卻提示是空號。
他以為是我在鬧脾氣,直到管家遞給他一封從瑞士寄來的信。
信是我的母親寫的,裏麵隻有一張照片和一句話。
信上寫著:
“承安,放過晚晚吧,她已經不屬於你了,她現在,是全世界的。”
顧承安捏著信紙的手,青筋暴起,第一次露出了驚慌失措的表情。
顧承安捏著信紙的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骨節泛白。
照片上容音的笑容,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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