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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雲洲沒有錯過蘇清辭臉上一閃而過的愣怔和厭煩。

她冰冷嫌惡的語氣像根針紮進顧雲洲心裏，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澀。

他緊蹙起眉頭，看著蘇清辭的笑容愣神片刻。

她有多久沒對他笑了？

好像從他來加州以後，她就再也沒有對他笑過一次。

她見到他，不是抗拒便是厭惡，好像他是什麼洪水猛獸，就連靠近都是錯。

可他每時每刻都想要求得原諒，為什麼就連一次機會都不願給？

瘋狂的衝動在腦海裏橫衝直撞。

顧雲洲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