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會。
謝臨嶼熟稔的投入應酬。
秦幼薇被阮白薇推到了一個老男人身邊。
就是昨晚的吳導。
他貪婪地眼神黏在秦幼薇身上。
但吳導沒急著下手,很體恤的揮揮手,“小姑娘先去玩吧,玩開心點,等我的事情處理完再去找你。”
阮白薇故意把秦幼棠帶到人堆裏,等著她出醜。
她朋友很快就上陣了。
“你就是謝董養的金絲雀?和薇薇爭寵那個?”
秦幼棠眼神很無辜,“你說的是阮白薇嗎?臨嶼專門給我請的傭人,做菜不錯,罵她也不會還嘴,我和傭人有什麼好爭的?”
在一邊等著看熱鬧的阮白薇急眼了。
“秦幼棠你瞎說什麼?”
“我說錯了嗎?薇薇,你難道不是臨嶼給我請的傭人?”
阮白薇語塞。
她不能和秦幼棠撕破臉,要是秦幼棠把謝臨嶼幹的荒唐事抖出來,他們兩口子都要完蛋。
好在謝臨嶼迅速打了圓場。
“棠棠,我帶你去吃點東西。”
他也知道不能讓秦幼棠在這種場合說錯話。
秦幼棠被謝臨嶼護著離開,阮白薇聽見自己朋友低低的嘲笑聲。
“薇薇,你家老謝的金絲雀腰杆子很硬嘛。”
“看上去你才像是被包養的那個,謝董居然護著小金絲雀誒。”
阮白薇冷笑,“先讓她囂張一會兒,等會兒我讓她哭都哭不出來。”
...
秦幼棠覺得剛才吳導的眼神讓她很難受。
“臨嶼,我要回家。”
謝臨嶼沒當回事,“沒事,很快就結束了。我愛你,就當是為了我,忍一忍不行嗎?”
秦幼棠的答案是不行。
她預感這場party不簡單。
她甩開謝臨嶼的手,隨手拉了個侍應生問出口。
侍應生指了個方向,“下到地下 台階就是。”
秦幼棠走了一陣子,還周圍越來越昏暗,直到麵前隻剩下一片漆黑。
他意識到自己被戲耍了,很可能是陷阱,轉身要折返。
下一秒,一束炫白的燈柱籠罩了她!
秦幼棠站在光裏,嘈雜的笑聲包圍著她。
忽然,一盆水潑在了秦幼棠身上。
秦幼棠咬牙壓抑著恐懼,向人群外衝。
讓秦幼棠感受到恐懼的是,她身上這件衣服竟然在融化。
哄笑聲響起。
四麵八方無數手伸向秦幼棠。
不僅僅是水,還有果汁,烈酒,肆意的傾倒在秦幼棠身上。
她看不到,但她能感受到暗處多少目光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要把自己拆吃入腹!
秦幼棠瘋了一樣四處逃竄,但無論她跑到哪裏,那束光就追著她到哪裏,讓她的狼狽和醜態被所有人看見。
直到秦幼棠撞進一個男人懷裏。
是那個看上去就油膩的吳導。
他死死摟著秦幼棠,笑眯眯的捏她的臉,“走,叔叔今晚帶你做點讓我們都開心的事情。”
秦幼棠掙紮著,吳導直接拖著她的長發,穿過漫長的回廊,往房間走。
眼睛逐漸適應昏暗,經過露台時,秦幼棠看見了謝臨嶼。
他和阮白薇並肩站在不遠處的露台上,肩並肩背對著自己,十指相扣。
煙花在謝臨嶼和阮白薇頭頂炸開,襯托的這對璧人格外登對出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