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婆是名雕塑家,整日待在工作室揚言要為藝術獻身。
媽媽為我操心,找到老婆卻被她推下樓梯。
我趕到時,老婆滿腔怒火:“我不是告訴過你,任何人都不得進入我的工作室嗎?打擾我的藝術該怎麼賠?”
助理一腳踩到母親手上,“她不僅擅闖,還敢觸碰!宋哥,你管不好自己的媽媽,我們幫你管呢?”
我瞳孔地震,緊急帶媽媽去醫院卻也錯過搶救而去世。
母親忌日老婆在家開盛大裸雕完工宴,我衝回家裏看著滿屋的裸雕冷下聲音:“這些就是你傷害媽媽的原因嗎?”
老婆滿臉不屑,“宋淮別拿你媽和我的藝術品比,我知道你難過等我最後一個雕塑完工後我會補償你的。”
“既然你這麼喜歡裸雕勝過一切,恕我無法接受,離婚吧。”
話落我冷靜的遞上離婚協議。
......
周璐不可置信:“難道我是頭一天開始雕塑嗎?當初結婚你怎麼不說接受不了?現在我們結婚三年,你突然說受不了?”
她崩潰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地上的蛋糕展露出此刻的荒唐。
我看都不看一眼,棄之以鼻:“你結婚不還說不雕男人嗎?現在你去看看雕塑室裏都是一群裸男。”
“我離婚難道還不對嗎?”
周璐癱倒在地,雙眼希冀:“阿淮,那是我最後一個男單了,等我做完他就不做了,你不要離婚好不好。”
我冷笑,“不可能,婚我一定要離,明天民政局見吧。”
話落就要離開時,周璐助理死死拽住我。
“宋哥,你為什麼要提離婚?當初你那麼愛她,願意在她懷孕的時候辭去工作專心在家照顧她,現在孩子都一歲多了你就要離婚?為孩子考慮了嗎?”
“更何況璐璐接裸單也是為了賺更多錢給你和孩子提供更好的生活啊。”
他滿眼不解,抱住我胳膊奮力道:“宋哥,你再考慮一下吧,至少為你們三年的婚姻,為了兩歲孩子啊。”
我冷哼將他一把推開,“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
“接裸單賺錢我什麼時候同意了,家裏我沒有賺錢嗎?用得著她幹那種見不得人的活?”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看著我的眼神盡是鄙夷。
“女人為了賺更多錢接單,這男的不滿意還吃醋?什麼道理啊。”
“一個裸單而已又不是真的看著真人雕塑,計較什麼?大男人小氣要死。”
“要我說這種男人氣量小就別結婚,真當自己是佛祖全圍著你轉呢。”
我對全場的謾罵置之不理,冷冷看向周璐:“明天民政局離婚,孩子可以歸你,我不要。”
周璐聞言整顆心像是被撕碎般痛苦。
她的淚珠一滴滴往下墜,砸在地板上,哭的讓人心碎。
“宋淮,你真是因為我雕裸單才吃醋離婚的嗎?”
周璐哀傷的看著我,“可是我真的是最後一單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又繼續發誓,哀求:“你不要離開我和兒子好不好,他才兩歲還不能沒有爸爸。”
可我看都不看她一眼,轉身離開。
走的時候身後還有人不斷怒罵,“靠啊這什麼男人氣量這麼小!還不如他老婆大度。”
“這老婆都哭成淚人了他還這麼執著,真是夠賤的。”
我找個酒店住下後,翻開兒子在學校的畫像。
裏麵是一幅全家福,可全家福裏沒有我。
而是一個裸雕微笑著比耶,寵溺摸兒子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