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吳可著急忙慌地跑進來,憤慨地看了我一眼。
“昨晚你還沒鬧夠是吧?”
“蘇念,你怎麼就不識好歹呢?”
其他女配已經開始搶起我的角色了。
“就是,吳經紀人把她的角色給我演吧。”
“給我吧,我能吃苦。”
我偏頭給了個眼神,她們頓時鴉雀無聲。
吳可像照顧老父親一樣,小心翼翼地從地上扶起劉盛義給他倒水。
我淩晨發燒到四十度都沒見過吳可如此擔憂的神情。
一口水入喉,劉盛義狠心一咽,終於將口紅咽進肚中。
他緩了幾秒,壓著吳可的身子站起來。
隨後用一種恨不得吃了我的眼神看向我。
他沒廢話,一瞬間向我猛衝過來。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被他重重撲倒在地。
他趁機坐在我的肚子上,將我壓在身下,讓我無法動彈。
劉盛義掐著我的喉嚨雙手暴起青筋,幾乎聲嘶竭底。
“臭婊子,你以為你不付出點什麼,還能保住這個角色?”
“你問問在場女的哪個我沒睡過?反了天了你,今天老子就在這辦了你!”
他幾乎用盡全力,我的喉嚨像被鐵鉗夾住,瞬間炸開灼痛。
視線裏的光像是即將斷電的屏幕,迅速坍縮成一個絕望的黑點。
“攝像機的全部滾過來,對著她臉給老子拍!”
“你不是想出名嗎,我今天單獨為你拍一部!”
幾個工作人員竟然真的扛著攝像機圍到我身邊開始拍攝。
劉盛義開始撕扯我的衣服,我隻能靠本能奮力反抗著。
模糊中我的眼神飄向吳可。
他眼神就這樣冷冷地看著我,站在像樽雕塑一動不動。
幾秒鐘後,他似乎是覺得這樣自己撈不到一點好處。
上前拍了拍劉盛義的肩膀。
“劉導,給蘇念一個機會道歉。”
劉盛義停下手中動作。
我朝他吐了一口唾沫:
“吳可,你真是個人渣。”
吳可愣了一下,嘴角上揚,竟然頭也不回地走向片場門口。
趁劉盛義停手之際,我從地上摸到了桌上掉落的一盒美白爽身粉。
他剛要繼續實施暴行,卻看見了我的笑容。
“啊!”
一盒滿滿的爽身粉砸到他臉上,他糊了眼睛從我身上跌開。
我迅速站起身,一旁幾個攝影師嚇得剛要跑走就被我喊住。
“繼續錄!”
我索性將有些被撕破的外套脫掉扔在地上。
隨後抄起旁邊的高腳椅高高舉過頭頂停住。
“蘇念!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給你女一號好不好?”
“你別殺我,我求你了。”
滿臉粉末的劉盛義爬著跪倒在我腿前,開始磕頭。
這種人渣就是欺軟怕硬,又有多少無辜之人被他毀了人生。
我邪魅一笑。
早知如此悔不當初。
“啊啊啊!”
殺豬般的慘叫回蕩在諾大的片場,顯得格外淒慘。
凳子砸在劉盛義的手上,幾根手指向後嚴重彎曲,顯然骨折了。
失去反抗能力的劉盛義抱著手指滿地打滾。
我眼神示意攝影師跟我走,隨後提著凳子走向大門處的吳可。
此時吳可緊緊背靠著大門。
他萬萬沒想到平日裏溫柔的我怎麼變成了一個“瘋子”。
他緊張地手劇烈顫抖,根本打不開自己上的鎖。
我舉起凳子威脅吳可。
“當著所有人的麵,吳大經紀人。”
“說,你為了防止旗下女演員跳槽都是怎麼做的。”
吳可聲音顫抖,下意識地看向四周。
“蘇念,你...你瞎說什麼呢?”
我回敬了一個嘲諷的笑容。
“你隻用回答‘是’或‘不是’。”
“你有沒有用迷藥暈倒女演員並拍下視頻以此要挾把她們當做‘奴隸’。”
演員們騷動起來,吳可的臉上沒有了血色。
“蘇念!你......你怎麼可能知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