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被關了三天,出來的那天晚上周懷深冷著個臉。
把我拖到了床上翻來覆去的折騰,得,估計在白月光那裏吃癟了。
我心中暗自腹誹,算了,誰出錢誰當大爺,就當是被狗啃了。
等我再醒來時,床上早已經沒了周懷深的身影。
不過,他不在正和我意,我趕緊收拾起來,出國的行李和要帶的東西。
賣出去的首飾,包包什麼的也統統快遞了出去。
就這樣平靜的過去了兩天。
我正在家吃著最後一頓飯的時候,門突然開了。
竟然是安寧,她穿著一身白裙,抱著修好的琴,身後帶著幾箱行李站在了大門口。
安寧抱著琴,慢悠悠的走了進來,坐到了客廳沙發上。
抬了抬下巴,對著我開口,“把我的行李抬進來。”
語氣傲慢到仿佛我是她的傭人一樣,我撇撇嘴。
“安小姐,我是薑雲雲啊,你的行李你讓傭人去搬不就行了。”
安寧聞言嗤笑一聲,放下琴,走到我麵前,勾起了我的下巴。
“薑雲雲,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真當自己是阿深女朋友了。”
“一個替身,就該有替身的自覺,我拿你當傭人怎麼了,你也就配這個身份了。”
“說白了你跟那些陪睡的小姐有什麼不一樣,還美名其曰‘替身’。”
她蔑了我一眼,手下用力,我的下巴被捏紅了大片。
“阿深,不在我就是這裏的女主人,你拿著阿深的錢我當然是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我垂著頭,手下意識的攥成了一個拳頭,沉默片刻。
“安小姐,說的沒錯,確實是我不識好歹了。我這就去搬。”
安寧鬆開手,擺弄著自己的手指,“記得我要主臥,要和阿深在一起。”
我強忍著怒意微笑著回了一句,“好的。”
安寧看著我這麼識趣的樣子,有些不忿的嘟囔了幾句。
我冷冷的看著她,暗自給自己加油打氣,就這麼幾天我馬上就解放了。
加油,薑雲雲,你可以的。
就這樣安寧住進了別墅,次日,加班的周懷深終於回來了。
而我也已經收拾好了全部的行李,就差比賽的邀請函了。
我進到房間去拿邀請函,卻在推開門的瞬間看到了安寧,而她的手上正拿著我的邀請函。
“還給我!”
安寧聽到我的聲音,轉過身笑了一下,“這是什麼東西啊?”
隨後,直接一點一點的撕碎了我的邀請函。
“這種比賽你一個陪睡的也配去參加!我好心替你撕了吧,別謝我。”
“安寧!!!你!”
我忍無可忍的衝上去,直接給了安寧一巴掌。
動靜引來了周懷深。
他衝進房間,看到我裝若瘋狂的樣子,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一把把我推倒在了地上。
“薑雲雲,你發什麼瘋!”
“看來是之前還沒有關夠你,是不是!”
“你去客廳給我跪著,扇自己九十九巴掌,什麼時候反省好了什麼時候站起來!”
周懷深吼完,急忙心疼的抱起安寧,就要去送醫院。
我轉頭看著周懷深冷笑一聲:“我憑什麼要反省。”
周懷深聞言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一向溫順的我竟然會反抗。
隨機,表情便陰沉下來,“既然不願意反省,你就給我滾去出去!”
“真當自己是我女朋友了!什麼時候想清楚了再回來!”
我聞言忽然笑了一下。
直接轉身拉著早就準備好的行李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別墅。
半個月後,我已經站在了法國的土地上,而周懷深也終於想起了我這個替身。
回去找我,卻聽到管家小心翼翼的說:“少爺,薑小姐她早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