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紅地毯踩在腳下。
這條路，我走過無數回。可今天這般走，是第一回。
我難得柔軟了些。
側頭看賀欣然：
“我沒想到你會來。”
“我以為五年後，我會是這樣娶你的。沒想到現在，是你陪著我娶別人。”
賀欣然垂著頭，能回應我得隻有一句低喃：
“對不起。”
我悶聲拽了拽賀欣然的衣袖。
“算了，我不恨你了。”
而那頭，聶曉曉在婚車旁邊等我。拎著婚鞋，等待我替她穿鞋背她回家。
剛走到婚車旁。
電光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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