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局見到陳越川時，我幾乎以為認錯了人。
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他一身狼狽落魄，臉色灰白，眼神渙散。
一見到我進來，他就像是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混濁的眼睛流出了大顆大顆的眼淚。
「媽！你來了！我就知道你會來！」
他聲音嘶啞，身體前傾得幾乎要撲過來。
「我錯了！媽，我真的知道錯了！都是我的錯，我不是人！我是畜生！」
他一邊哭，一邊用手狠狠扇自己耳光。
「是林月瑤！都是她騙我的！是她一直在我耳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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