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扮演替身的第六年,豪門千金回國了。
人未踏進別墅,我精心培育的花園先被鏟平。
“不知道我花粉過敏嗎?”
我恭候在一旁,卻還是被賞了一巴掌。
真千金輕飄飄地扔來一張支票。
“我的病已經好了,你這個假貨趕緊滾蛋。”
不等我看清上麵的數字,被真千金遺棄的兒子跑過來護住我,一口咬上真千金的手腕:
“壞人!不許欺負我媽媽!”
“啊!容時安你個傻子!我才是你親媽!”
真千金氣的一掌扇飛了小少爺。
於是,剛進家門的總裁。
一眼就看到了我和小少爺臉上的巴掌印。
瞬間怒了。
“喬言心!誰允許你在我家撒野的!滾出去!”
............
聞言,喬言心的眼眶瞬間紅了。
但我的眼淚落得更快。
容瑾行立刻上前撫過我的傷處。
“還好沒破皮。今晚的宴會很重要,好好化妝,別讓人議論了。”
他的語氣是喬言心從未見過的溫和。
“容瑾行!”
“我人都在這裏了!你還讓冒牌貨去應酬?你有沒有把我這個妻子放在眼裏!”
容瑾行終於瞥向她,眼神裏沒有半分波瀾。
“一回來就對時安動手,你這病,真的好了?”
一句話,揭開了六年前的舊傷疤。
那時,喬言心產後抑鬱失控,險些殺了六個月大的容時安。
容家強製將她送進了治療機構。
她卻私自逃往國外,音訊全無。
當時容家正值低穀,急需一位形象完美的太太助攻。
於是,我被喬家送了過來。
這一演,就是六年。
“瑾行,我知道錯了。”
喬言心瞬間變臉。
“我現在已經痊愈,以後一定會好好補償你和孩子。”
“晚宴就讓我去吧,求你了。”
容瑾行卻不為所動。
“蘇夫人是今晚最重要的客人,她隻認喬伊的插花作品。”
說到這,他的注意又回到我身上。
“給蘇夫人準備的花束完成了嗎?”
我有些為難。
“對不起老公,不,瑾行,作品我沒有完成。”
這句老公成功讓喬言心的麵部扭曲。
一旁的小少爺跟著補了一刀。
“爸爸!這個壞女人毀了媽媽插了一早上的花束!就是你要送給蘇奶奶的那一束!”
“她還用大機器把我們的溫室花園都給鏟平了!”
“你快把她趕出去!”
“容時安!我才是你媽!你是弱智嗎?被這個賤人灌了什麼迷魂湯!”
喬言心理智盡失,揚手就要教訓認不出親媽的兒子。
她這攻擊性的動作徹底越過了容瑾行的底線。
喬言心不知道,這六年,容家的實力早已遠超喬家。
她想用過去的高姿態在容家撒野,無疑是火上澆油。
“嚴叔!送喬小姐回家!”
“另外,告訴喬先生,女兒病沒好就別放出來禍害人,再有下次,我們的合作項目全部暫停!”
“容瑾行!你怎麼敢......”
喬言心慌了,她以為容瑾行對她用情至深,這些年才會寧願用替身都不另娶她人!
這一切,怎麼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樣!
但容瑾行已經不再理會。
他擁著我們母子轉身,將喬言心的尖叫隔絕在身後。
當晚的宴會,我成功替容氏談下了新能源項目。
容瑾行看向我的眼神裏,讚賞之外,似乎還多了些別的東西。
然而,剛走出宴會廳,我手機裏的特別備注出現了。
“立刻滾回老宅。你媽媽很想你,想得又開始發瘋了。”
冷漠的聲音瞬間將我打回了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