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轉向我,眼裏翻湧著悔恨,語氣近乎哀求:“薇薇,我知道錯了...”
我冷笑一聲:
“不用說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我的話像重錘砸在季言野心上,他臉色瞬間慘白,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
這時,公訴人呈上證據。
地下室的監控錄像裏,他拿著針頭一次次紮進我手臂,我疼得蜷縮卻被鐵鏈鎖住;
實驗室的錄音裏,他和周禾禾商量:
“再試最後一輪耐藥性,就能取心臟”
還有我手腕上、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針眼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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