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胃何止是不舒服,實際上胃早就被那些東西腐蝕爛掉了,我吐血的次數不少,我自己知道。
“你倒是改變很大,看來這次來對了!”看著我懂事的模樣,黎曼月坐在一旁發出了感歎。
我的身軀不由得一抖,在實驗室,我天天被他們毒打,被他們跟蟒蛇關在一起,單純就是想看看,蟒蛇能吞下人的最大體量在哪裏。
稍不滿意,他們就是電擊伺候、辣椒水洗眼睛、鐵烙燙胸口、丟食人蜂,讓我被咬到昏死過去再搶救。想到這裏,我都心裏發悸,哪裏還敢不懂事。
許是我態度惶恐,加上嘔吐的血絲被黎曼月看在了眼裏,黎曼月動了惻隱之心。
她的語氣不再生硬,溫柔的嗔怪:“我讓你去學規矩,沒讓你不好好照顧自己,你看看,把自己胃都弄出毛病了 !”
說著,她伸手就要來捧我的臉。
在我的眼裏,這動作卻如此可怕,我嚇得差點失禁,立馬匍匐在地下求饒。
“我求求你,不要打我,我以後都聽話,什麼話都聽,別再打我了!”
此時的我,就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乞求著她的饒恕。
怎麼還敢肖想主人。
在剛被送到實驗室時,我就被警告過,不允許再肖想黎曼月,她是方亦飛的。
那時的我心高氣傲,仗著黎曼月對我的情意,從不輕易低頭。
第一頓毒打,沒能讓我屈服,第二頓毒打我也依然堅定。
直到黎曼月派來的貼身保鏢將一支藥水注入我的身體,我的意誌瞬間崩潰了。
在他們五花八門的淩虐下,我徹底淪喪變成了玩物。
這樣的我,怎麼還配靠近黎曼月。
黎曼月伸出的手還頓在半空中,她的眼神裏有一絲氣憤和不解。
帶著疑問的眼神看向我。
我的腦袋卻重重地垂下,不敢與她對視。
狗是沒有資格與主人對視的。
我深知這一點。
隻是,黎曼月好像更加生氣了。
我不解,這不正是她要的嗎?
令我意外的是,黎曼月並沒有將我帶回別墅,反而直接帶我去了公司。
之前與她相戀的五年時光,她從未讓我踏足過這裏。
連為了跟方亦飛對抗,好展示我的正室地位時,我主動提出去公司探望,給她送愛心便當,卻被她給一口回絕了。
這一次,她居然主動帶我來了公司。
彼時,公司正在開發布會,員工們列道歡迎我的到來。
方亦飛首當其衝,站在最前端。
他一臉和煦地遞給我一束花。
“兄弟,恭喜回來!”
他的滿麵笑容,卻令我脊背發寒,腿腳不受控製地抖了起來。
我在實驗室見過這張臉太多次。
每一次他都會帶來諸多折磨我的辦法。
實驗室的人依葫蘆畫瓢,將這些酷刑用在我身上。
他們錄下我的哀嚎,將我被折磨到發瘋大叫的模樣拍下來,然後作為他們無聊時的談資。
“唔,這招我覺得還不夠狠!”
“火烤怎麼樣?烤到他後背流油,再撒上一把辣椒麵?”
“我覺得死老鼠也不錯,應該口感很棒。”
他們毫不避諱地討論下一次折磨我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