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隻因衝撞了妻子的白月光,她將我送進研究所當實驗體。
她說我嫉妒心太重,略施小小懲戒。
我被注入不明液體、被灌藥、吃餿飯、挨打。
持續一年的非人折磨後,如她所願,我聽話了。
她如期來接我,站在高處冷冷地俯視我:“你可學乖了?”
我全身泛起戰栗,急忙跪地認錯:“主人,我一定做一條聽話的狗。”
她卻崩潰了。
......
被暴力的幾巴掌扇醒後,儀器的滴滴聲響個不停。
我蜷了蜷身子,滿身發炎發臭的傷口在抽動,錐心刺骨的疼痛讓我連呻吟都發不出來。
我知道,又要打針了。
密密麻麻的針眼遍布了整個手臂,我卻完全沒有動作,我實在疼到無力抵抗了。
“沒死吧?沒死就醒來,打針了。”那人收回手掌,譏諷地笑道。
一隻尖銳的鉗子,用力戳在我的傷口上,並且還在使勁轉著圈折磨我。
我疼到崩潰大叫。
馬上又是一隻鉗子戳在了我的另一傷口處。
我立馬噤了聲,到嘴邊的喊叫強行被我咽了回去。
這群惡魔曾說過,我喊叫得越大聲,他們就會折磨得越起勁,往死裏折磨。
上次我被注入一種不明液體後,劇烈的痛楚襲來,仿佛內臟撕裂一般,疼到我無法忍受地大喊大叫。
看著我亢奮的反應,他們更加躍躍欲試,陸續給我注射了多種試劑,直到我疼到完全休克過去。
一盆水將我淋醒後,他們趁我清醒,然後一遍又一遍地用滾燙的開水淋我的後背。
美其名曰,在我的背上畫畫,藝術創作。
背後的肌膚被燙到稀爛,大顆大顆的水泡充盈著流下黃黃的膿水。
牙齒早已在耳光中被扇飛,聽力也早就被扇得所剩無幾了。
自那之後,我再也不敢喊叫了。
再疼,我都忍著,心裏祈禱著:“快點暈過去,暈過去就不知道痛了。”
“嘖嘖,你苟延殘喘的樣子真tm賤!”
那人罵完隨意踢了我一腳,這一腳踢到了我的傷口上,我疼到氣息一窒,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周圍的人立馬哄笑了起來:“這樣還不死,果然賤命一條!”
“是是是,我就是賤,各位爺,我就是賤命一條。”我跪在地上求饒,急忙應聲附和他們。
隻有這樣,他們開心了,才不會加倍折磨我,來這裏一年,這樣的折辱,我早就已經習慣了。
一年前,剛被送到這裏的時候,我還心高氣傲,總會跟他們對抗,扭打到一起。
幾個壯漢頓時就把我按下,我被強行綁上了實驗台,然後被注入各種試劑,藥物。
我被灌了很多種藥物下肚,甚至是毒蟲,每日我的胃都在絞著疼。
在長期的折磨下,我終於喪失了意誌,變成了一條人人都能使喚的狗。
我知道,那幾個壯漢,是黎曼月派來的,專門用來監督我的,這都是她的意思。
她說我桀驁不馴不懂規矩,衝撞了她的白月光,送我到這裏來,小施懲戒,讓我學學規矩。
所以,我遭到了非人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