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爸出軌了,用我家的人脈錢財上位後轉身又找了一個有錢女總裁。
在他眼裏,舊情隻是被榨幹的資源,新歡才是值得奔赴的寶藏。
更可惡的是,他為了偽造我媽婚內出軌的證據,下藥把我媽送到別的男人手裏還拍了小視頻。
法庭上,他公然指控我媽婚內出軌。
在法官宣布我媽淨身出戶的判決後,他漏出一個得意的笑,
“乖乖,你打算跟著這個賤女人,還是跟著我繼續榮華富貴。”
我毫不猶豫撇下我媽握住他的手,“爸爸,我永遠站在您和公司這邊。”
他滿意地拍了拍我的肩,卻不知道他和他所謂的新歡都不過是我棋盤上的棋子。
我低頭整理袖口,輕笑:“爸爸,您真覺得一切盡在掌握了嗎?”
01
傅承業笑的猖狂,完全沒有聽我說話。
“好好好,不愧是我的種!識時務!”
他挑釁似的看著我媽,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說不出的得意。
當初他窮的叮當響的時候是我媽把他撿回家,現在他踩著我媽給他鋪的路上位了,就想著把曾經的一切都狠狠踩在腳下。
他以為自己已經掌控了全局,卻不知自己早已陷入了一個精心布置的局中。
我看著他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樣,心中滿是厭惡,但臉上卻依舊保持著微笑。
他其實也不愛我這個女兒,他隻是想在自己的老婆麵前爭回麵子,畢竟我要是跟了他,那他就會在我媽麵前贏得徹徹底底。
所以,我不過是他妄圖把我媽踩在腳下的一個工具而已。
我和我媽交換了一個眼神,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臉色慘白,激動地站起來,“沐沐,你說什麼!”
我推開我媽抓我的手,“聾了嗎?我說我要跟我爸。”
我媽撲過來想要抱住我,卻被一邊的法警攔住。
傅承業見狀,笑得更加張狂。
他伸手想要拉我過去,我卻巧妙地避開了他的手,站在原地,目光冷冷地掃過他那張得意忘形的臉。
我媽像是被抽幹了所有力氣,踉蹌著想撲向我,卻被身旁的法警死死攔住。
那一刻,她眼中滾落的淚水,一半是戲,一半是真切的痛苦。
傅承業看到這一幕,笑聲更加肆無忌憚,他伸手想來攬我的肩,被我一個細微的側身避開。我站在原地,目光平靜無波地看著他和他身邊的蘇婉。
“爸爸。”我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我們之間的事,才剛剛開始。”
傅承業得意的笑容僵了一下,蘇婉也微微蹙眉,似乎沒料到我會是這種反應。
傅承業剛想質問,就被我媽悲慟的哭聲打斷。
“沐沐,你......”我媽的聲音帶著哭腔,甚至還適時擠出了兩滴眼淚。
她看著我,眼中滿是失望和不解。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我要讓傅承業先得意一會兒,等他以為自己已經勝券在握的時候,再給他致命一擊。
“你別說了,自己淨身出戶總不能把我也拖下水吧。”
“你還時候想想自己以後怎麼辦吧?吃糠咽菜的日子我反正是一天也不想過。”
說完,我轉身看向傅承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爸爸,咱們走吧。”
傅承業冷哼一聲,拉著我的手就往法庭外走。
我看著他那副自信滿滿的模樣,心中暗自冷笑。
02
我媽從來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多年的隱忍,不過是為了收集證據,等待最佳的反擊時機。
她在傅承業和白柔麵前示弱,讓他們放鬆警惕,才能讓他們更徹底地暴露自己的醜惡嘴臉。白柔自以為聰明,幫著傅承業打壓我們,卻不知自己也隻是傅承業利用的一枚棋子。
她知道的那些所謂“秘密”,不過是傅承業想讓她知道的,甚至有些是故意讓她傳遞出去的假消息。
傅承業拉著我,和白柔一起走出法院,一路上唾沫橫飛地描繪著他的“宏圖偉業”。
要換頂級豪宅,買限量跑車,還要讓我進入公司核心,將來“繼承”他的“商業帝國”。
白柔在一旁嬌聲附和,時不時用挑剔的眼神打量我。
我安靜地聽著,偶爾附和幾句,讓他們虛榮心膨脹到極點。
我知道,他們現在站得越高,將來就會摔得越慘。
回到傅承業的新家,那是一座位於城市繁華地段的豪華別墅。
“沐沐,你看,我現在有錢了,可不像你那個窮酸媽。”
傅承業得意地說著,仿佛在向我展示他的戰利品。
我微微一笑,沒有說話,隻是心中更加堅定了要讓他付出代價的決心。
我知道,我媽已經在暗中行動,她聯係了那些被傅承業利用過的人,收集了他違法亂紀的證據。
接下來的日子裏,我表麵上對傅承業言聽計從,實際上卻在暗中觀察他的一舉一動,尋找他的弱點。
而傅承業也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勝利中,對周圍的一切都放鬆了警惕。
他以為自己已經掌控了一切,卻不知自己早已成為了一隻待宰的羔羊。
晚上,傅承業摟著白柔進來。
看到我,白柔漂亮的眉毛立刻擰起,用手在鼻子前誇張地扇著風,語氣充滿了刻薄的嫌棄,
“承業,她怎麼還在這裏?看著就晦氣!跟她那個媽一樣,一股子窮酸摳搜勁兒,真是影響心情!”
傅承業立刻換上一副哄勸的嘴臉,對著白柔賠笑:
“寶貝別生氣,她就是暫時住這兒,礙不著你。我保證她很快就搬出去。”
說完,他轉頭對我厲聲喝道,
“沒聽見你白柔阿姨的話嗎?滾回你自己房間去!別在這裏礙眼!”
我沒說話,默默放下水果,起身準備離開。
“哼,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她媽一樣,手腳不幹淨,我可告訴你,我那些珠寶首飾少了一件,唯你是問!”白柔不依不饒地補充道,語氣惡毒。
“柔柔,你放心,她沒那個膽子。走吧,我帶你去看看新到的限量款。”
傅承業摟著她,低聲下氣地哄著。
加快腳步,隻想遠離這令人作嘔的場景。
03
回到房間鎖好門,我立刻撥通了我媽的視頻。
視頻很快接通, 她看起來有些疲憊,但眼神異常銳利和清醒,身處一個簡潔的臨時住所。
“沐沐,你那邊情況怎麼樣?白柔有沒有為難你?”
她壓低聲音問道,帶著關切。
“媽,我還能應付。傅承業對我戒心不大,白柔雖然討厭,但腦子不算太靈光,反而能從她那裏套到一些傅承業的事情。”
她點點頭,眼神擔憂,
“你一定要萬分小心!傅承業狠毒,那個白柔也不是善茬,保護好自己!”
“我知道。您那邊證據收集得如何了?包括白柔參與的那些......”
“關鍵證據已經到手大半!他轉移資產、行賄和幾筆重大財務造假的記錄都在我們手裏。白柔幫他處理的一些灰色賬目,我們也掌握了。幾個被他害得傾家蕩產的老夥計願意出麵作證。”
我心裏一緊,既是激動也是沉重,“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動手?”
“再等等,等他最近試圖賄賂那位關鍵人物的交易完成,拿到鐵證,就可以連他帶那個一直幫他為虎作倀的白柔,一起收拾!”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沉重而急促的腳步聲!我心頭一凜,“媽,有人來了,先掛了!”
我迅速切斷視頻,藏好手機。
幾乎是同時,房門被“砰”地一聲大力推開!
不是傅承業,是白柔!
她雙手抱胸,倚在門框上,眼神挑剔而厭惡地掃視著我的房間和我。
“鬼鬼祟祟躲在房間裏幹什麼?是不是又跟你那個窮酸媽聯係,想偷東西接濟她?”
她語氣尖酸,完全是一副女主人的派頭。
我強壓住怒火,垂下眼瞼,“沒有,白柔阿姨,我就是有點累,休息一下。”
“休息?”她冷笑一聲,走進來,順手打碎桌子上的花瓶。
碎片四濺,劃傷了我的小腿。
“別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在這個家裏,你什麼都不是,懂嗎?要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
她看到我腿上的傷口,嗤笑一聲,
“喲,這是怎麼弄的?苦肉計啊?想讓你爸心疼?我告訴你,沒用的!”
我緊緊攥著拳頭,指甲陷進肉裏,才忍住沒有反駁。
就在這時,傅承業也走了過來,看到房間裏的情形,皺了皺眉:“怎麼了柔柔?”
“沒什麼,我發現我不見的那件首飾被她偷走去接濟她媽媽了。”
白柔立刻換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挽住傅承業的胳膊,
“她看不慣我把花瓶丟到我身上,還好我躲過去了。承業,我好害怕。她到底什麼時候走啊?人家想把這個房間改成瑜伽室嘛。”
傅承業完全沒在意我腿上的傷,抓住我的頭發把我往衣櫃上摔。
溫熱的鮮血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傅承業頓了頓,但完全沒有要放過我的意思。
見我坐在地上不說話,他一腳踹到我身上,
“最好給我老實點,你個小賤種!”
他力氣很大,我差點起不來昏死過去。
肚子和額頭以及小腿全都是火辣辣的疼,但我不能倒下。
我跌跌撞撞爬起來,“是。”
“啪!”
又是一個耳光,我再次跌坐在地上。
“賠錢貨!下次再讓我知道你把老子的錢偷偷給你媽,你看我打不打死你。”
可笑,他兜裏的每一分錢都出在我媽身上。
不過是在他兜裏待了一會兒,真就以為是他自己的了。
我咬著牙,強忍著身上的疼痛,擠出一絲討好的笑,“爸,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04
傅承業冷哼一聲,似乎對我的順從還算滿意。
他轉身坐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記住你的身份,你現在吃我的喝我的,就得聽我的。以後別再跟那個賤女人聯係,否則,有你好受的。”
我低眉順眼地點頭,“爸,我知道了。您別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值當。”
傅承業這才稍稍消了氣,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你最好給我老實待著。”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
我強撐著從地上爬起來,走到鏡子前,看著鏡中滿臉是血、狼狽不堪的自己,心中湧起一股恨意。
深夜,我在傷口的陣陣抽痛和白天的屈辱中迷迷糊糊睡著,突然感到房間裏有異響。
我瞬間驚醒,低喝:“誰?!”
一個黑影站在我床邊,竟然是白柔!她臉上帶著一種詭異而興奮的笑容,手裏似乎還拿著什麼東西。
“你......你想幹什麼?”我警惕地坐起身。
“幹什麼?”白柔壓低聲音,卻掩飾不住其中的惡意,
“我來看看我們尊貴的大小姐睡得香不香啊。”
她晃了晃手裏的東西,是一個小型的數碼相機,“你說,如果你和你那個媽一樣被拍了小視頻,你爸會不會覺得你丟盡了他的臉,把你趕出去?”
我心中一驚,沒想到她竟然惡毒到這種地步!
看來她不僅是被利用,其本性更是卑劣不堪。
就在她試圖靠近的時候,房間的門被輕輕敲響了。
白柔嚇了一跳,趕緊把相機藏到身後。
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是母親安排好的人!時間到了!
我立刻揚聲道,“進來!”
門被推開,兩名穿著黑色西裝、神情肅穆的保鏢走了進來,他們直接無視了驚慌失措的白柔,對我恭敬行禮:“小姐,車在樓下。”
白柔臉色瞬間煞白:“你......你們是誰?承業呢......”
我沒有理會她,忍著劇痛,看著她手中還沒來得及藏好的相機,一把奪了過來,輕蔑地扔在地上,用腳踩碎。
“喜歡拍是嗎?可惜,你沒機會了。”
我聲音冰冷,“你以為傅承業真的愛你?他不過是在利用你,就像利用完就扔掉的抹布一樣。”
“你猜猜你幫他做的那些事,足夠你在牢裏待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