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休站在那裏，沉默地看著我崩潰。許久，他才蹲下身，聲音帶著一種疲憊的沙啞：“之前......你真的，一點都沒察覺到？妞妞被虐待了整整七年啊！” 他的質問裏，帶著身為警察的職責，也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痛心。
我猛地抬起頭，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瞪著他，像一頭受傷的困獸：“是！我不是人！我不配當父親！我該死！我應該下地獄去陪妞妞！你滿意了？！” 我失控地抓住他的衣領，歇斯底裏，“她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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