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真相的利刃與舞台的榮光
再次醒來,是在熟悉的病房。小腹空落落的鈍痛提醒著我發生了什麼。顧子顯站在床邊,臉色沉重,眼中充滿了痛惜和憤怒。
“歡顏......”他的聲音幹澀。
“孩子......沒了,對嗎?”我的聲音平靜得可怕,眼淚卻無聲地洶湧而出。
顧子顯沉重地點點頭:“胎停了。送來得太晚,大出血......對不起,歡顏,我......” 他眼中滿是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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